許大茂的工資不低，經常還有一些外撈，卻都被他吃喝，打牌花掉了。
而且，就算有錢，也不可能給婁曉娥。
“想要我的錢，作夢去吧。”
“你不離我一天打你三遍，打到你離為止。”
婁曉娥咬死了不給錢就不離婚。
“這幾年我挨的打還少嗎，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你也得挨槍子。”
“打不死我，我就是你老婆，殘了得你侍候著。”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許大茂鬨了幾次，婁曉娥咬死不離。
許大茂又聽說，秦淮如張羅著給秦京如置辦嫁妝，儘快把證領了，終於答應了婁曉娥的條件。
“你也知道我手裡沒錢，要不我先給你打張欠條，以後每月發了工資還你一部分。”
婁曉娥要的是房子，是可以安身的地方，就算信得過他會還錢，也不會同意。
“寫了欠條你不還錢，我能把你怎麼樣？”
“要給就現在給，彆的就不用說了。”
許大茂是真沒錢，也沒處借去，逼急了問她想怎樣，婁曉娥見時機差不多了，才提出他讓出一半房子抵債。
許大茂的屋子有裡外兩間，裡間比較大，有二十幾平，外屋隻有十六七平，當作廚房和雜物間。
中間的門封死，裡屋朝院裡再開一道門，倒是可以分成兩家住。
許大茂咬牙答應了婁曉娥的條件。
婁曉娥卻還是不同意馬上辦離婚手續。
“你先把這事和三位大爺說清楚，屋子改好，再辦手續。”
許大茂也答應了，去找易中海。
這邊許大茂進了易中海的門，那邊婁曉娥來敲葉龍的窗子。
“柱子，許大茂去和一大爺說離婚的事，一大爺可能會反對，你幫忙去勸勸。”
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葉龍早就等得不耐煩，終於到了關鍵時刻，可不想再出變故。
提上之前領導給的好酒，去了易中海屋裡。
進門看見許大茂，裝出意外的樣子。
“我得了瓶好酒，想和一大爺喝兩盅。”
“我先回去，等你們說完我再來？”
易中海正被許大茂要離婚的事氣得心口疼，招手叫葉龍到他身邊坐下。
“你說說，咱院這麼些人，一向安分守己，許大茂這小子卻鬨著要離婚，這不是敗壞咱院的名聲嗎？”
這個時代離婚的確不是小事，不管是誰的過錯，都會被人笑話。
易中海作為“院長”之首，也得背上一個沒有解釋好小兩口鬨矛盾的罪名，這才著急想讓葉龍勸勸許大茂。
卻不知，葉龍隻會勸離，不會勸合。
當然，葉龍和許大茂一向不對付，直接勸離，沒準兒許大茂故意和他對著乾，反而不離了。
“離婚？”
“一大爺，您可彆聽他扯蛋了。我可聽說，這幾年都是他老婆養著他，他舍得離婚？”
“他就是說大話嚇唬他老婆呢，您就彆跟著著急上火了。”
轉頭又沉下臉來訓許大茂。
“你要和你老婆耍什麼心眼子隻管關起門來耍去，彆連累一大爺替你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