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蓮拉過張菲菲,一臉的打抱不平。
張菲菲似乎被嚇到,連忙搖頭,帶著哭腔,“怎麼可能,我一直在衛生間啊。”
“是啊,菲菲從衛生間出來的,怎麼可能推人嘛?”
“就是想賴人,明明最有嫌疑的是她呀!”
秦玉蓮帶來的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小聲蛐蛐。
楚喬星小臉黑沉,指著秦玉蓮和張菲菲道,“你們倆敢發誓嗎?你敢說你沒想害人?你敢說你沒推人?”
秦玉蓮和張菲菲被楚喬星指控,絲毫不慌,與其說是不慌,不如說根本不信誓言這種東西。
“我可以發誓啊,如果我害人,就臉頰生瘡,頭發掉光,總可以吧!”
“還有我,如果是我推的人,那我就跟玉蓮一樣臉頰生瘡,頭發掉光!”
無人看見,楚喬星捏出一粒金光,打出一道誓靈訣。
彆人發誓靈不靈她不知道,可在誓靈訣麵前發誓,那一定非常靈。
“好了,這場鬨劇先暫停,當務之急是把蘇酥送到醫院才是重要的,我借了車讓人停在外麵,玉蓮你跟任阿姨說一聲。”
霍長東說完,君湘沫再次看向樓梯前的女孩,“喬星,你就先在家待著吧,回來我會跟你談談。”
霍長東打橫抱起蘇酥,一行人呼啦啦地退了場。
楚喬星沒錯過君女士離開時的那一眼,充滿了失望和難以置信。
有些難過,這裡怎麼就沒人信她,護她呢?
好想念師父還有師兄師姐!
要是他們在就好了。
無愛,好累。
楚喬星眼睛一閉,身體瞬間進入沉睡,無人看見,此時的她雙腳離地,身體如幻影一般飄進房間,躺在床上,房門自動關閉。
——
醫院裡。
周醫生給出的判斷很不好,是下半身癱瘓。
霍家人臉上瞬間籠起一層冰霜,還有十足的愧疚。
“怎麼會這麼嚴重?霍校長,霍夫人,請你們給我一個交代,我好好的外甥女為什麼才去了你們家半天就出了這種事?”
任秋月氣的渾身發抖,她不敢想象蘇酥知道後會多麼絕望,在她的原生家庭,沒有被重男輕女的家人折磨垮,反而在她的照顧和幫襯下,直接斷送了以後的希望。
她還這麼年輕,甚至還沒有結婚生子!
“任阿姨,您彆怪我爸媽,是楚喬星動的手,她喜歡我哥,大概是覺得蘇酥姐的存在擋了她的路,這才……”
“玉蓮!”
霍長東不讚同地喝了一句,還沒調查清楚始末,怎麼能將罪證定死,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猜測,什麼時候沒有經過驗證的猜測也能將人定罪了?
“爸爸,是我錯了,可能喬星她不是故意的,也許隻是失手呢……”
任秋月眼神犀利地刮在霍長東臉上,“霍長東,你什麼意思,你是要包庇那個寄住你家的楚小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相還沒調查清楚,怎麼能夠輕易地給人定罪,更何況那是楚老的孫女,他老人家教出來的孩子沒道理會做這種事!”
“他教出來的孩子又不是從你身邊長大,你怎麼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是怕那位楚老首長的威名,那這件事就由我來查,隻希望到時候你可彆繼續包庇才好!”
霍長東沉默,疲憊地捏捏眉心。
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秦玉蓮無聲地勾起唇角。
隻是臉頰突然癢的厲害,伸手撓了撓,竟撓破皮,她趕緊找周醫生開藥,她的臉可不能有任何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