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回頭,對著顧硯深,用一種嗔怪又甜蜜的語氣抱怨道:“老公,下次可彆這麼破費了。你看,讓嫂子們看著多眼紅啊,以後我在院裡還怎麼跟姐姐們相處嘛。”
這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成了壓垮王嫂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你們……”她嘴唇哆嗦著,想罵一句“不要臉”,卻在對上顧硯深那驟然冷下來的眼神時,把所有臟話都吞了回去。
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讓她從頭皮麻到腳底。
王嫂再也待不下去,那股黃瓜的清新味道此刻聞起來卻像是催命符。她像是被野狗追趕一樣,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轉身就跑,身影狼狽不堪。
院外偷聽的幾個人影也瞬間作鳥獸散。
“砰。”
林晚意站起身,慢悠悠地關上了那扇破木門,將外麵所有的窺探和嫉妒都隔絕在外。
屋裡瞬間恢複了安靜。
她轉過身,臉上的甜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計謀得逞的狡黠。
她坐回桌邊,剛拿起自己的碗,就發現對麵的男人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那目光很深,像一口古井,看不出情緒。
“看我乾嘛?快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林晚意若無其事地給自己盛了一勺粥。
顧硯深沒說話。
他拿起筷子,從自己的碗裡,將那幾片昨天部隊分的、他一直沒舍得吃的、泛著油光的臘肉,一片不剩地,全都夾進了林晚意的碗裡。
林晚意微怔,抬眼看他。
男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篤定。
“我的東西,”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帶著笑意的臉上,“你想怎麼說,都行。”
這是一種縱容。
一種霸道的、無條件的、屬於顧硯深的縱容。
林晚意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眸彎彎,亮得驚人。
她夾起一片臘肉放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開口:“這隻是個開胃小菜。”
她放下筷子,身體前傾,雙手撐著桌子,像一隻宣布占領了地盤的小狐狸。
“顧團長,”她的聲音裡滿是藏不住的興奮和挑戰,“你準備好,接受全院人民的嫉妒了嗎?”
顧硯深看著她那神采飛揚的模樣,許久,才移開視線。
他拿起勺子,繼續喝那碗已經有些溫涼的粥。
隻是這一次,他那常年緊抿的唇角,出現了一道極其細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上揚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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