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被動,而是瞬間奪回了所有的主導權。
那是一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充滿了掠奪氣息的吻,霸道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他身上的汗味、煙草味,混合著獨有的男性荷爾蒙,像決堤的洪水,瞬間將她吞沒。
林晚意感覺自己像暴風雨中一葉無助的小舟,隻能攀附著他這塊唯一的礁石,任由他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腿一軟,身體不受控製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即將站立不住的瞬間,顧硯深已經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林晚意下意識地雙腿盤上了他勁瘦的腰身,雙臂緊緊圈住他的脖子。
男人抱著她,邁開大步,目標明確地走向屋子的一角。
那裡,擺著一張嶄新的、散發著鬆木清香的木床。
他親手畫的圖紙,親手鋸的木板,親手敲下的每一顆釘子。
與此同時,院牆外,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探了回來。
是李嫂。
她剛才端著野菜糊糊回家,越想越氣,越想越酸,總覺得那狐狸精肯定還有後招。走到一半,發現晾在院子裡的洗臉毛巾忘收了,隻好又折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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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家牆根下,豎起耳朵想聽聽隔壁的動靜。
“咚!”
一聲沉悶的巨響,仿佛是什麼重物撞在了牆上,嚇得李嫂一哆嗦。
緊接著,她好像聽到男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像是從胸腔裡發出的低吼。
李嫂的臉瞬間白了。
天爺!這……這是打起來了?
活閻王真動手了?
她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也顧不上麵巾了,提著褲腿,連滾帶爬地就往自家屋裡跑,一頭紮進門裡,把門栓插得死死的。
屋裡,顧硯深隻是因為抱著人走得太急,肩膀不小心撞了一下牆壁。
他將林晚意重重地放在了床上。
那張他承諾過“不管怎麼動都不會有聲音”的床,在他的動作下,隻是發出了一聲沉悶厚實的聲響,床架紋絲不動。
質量,好得出奇。
屋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下一道清冷的光帶,正好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
那雙平日裡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翻滾著濃稠的、化不開的墨色,像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牢牢地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噴灑在她的臉頰、她的耳廓、她的脖頸。
像烙鐵,燙得她皮膚陣陣發麻。
林晚意能清晰地看到他額角暴起的青筋,和他因為極致隱忍而微微顫抖的下頜線。
這個男人,失控了。
被她徹底點燃了,並且燒得理智全無。
夜,還很長。
屋外的蟲鳴聲不知何時已經停歇。
隻有月光,靜靜地流淌,見證著屋裡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壓抑到極致的、如同困獸般的低吼,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
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顫,重重地壓了下來。
男人將頭深深地埋進了她散發著茉莉花香的頸窩裡,滾燙的呼吸帶著灼人的溫度,毫無章法地拂過她敏感的肌膚。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一頭剛剛經曆過殊死搏鬥,終於捕獲獵物的雄獅。
林晚意感覺有濕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皮膚上,一滴,兩滴,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彆的什麼。
就在這極致的寂靜中,一個破碎的、沙啞到幾乎不成調的、仿佛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輕輕地響起。
“……寶……寶……”
林晚意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間,仿佛凝固了。
她微微睜大了眼睛,在黑暗中感受著身上男人的重量和那一聲幾乎讓她心臟停跳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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