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這孩子沒得挑!”
“我家娃上次發燒,還是她給的退燒藥呢!”
“她經常幫我們看孩子,讓我們騰出手乾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全是誇讚。
沒有一句壞話。
劉記者站在人群中間。
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他緊緊攥著公文包。
那裡麵。
裝著那封匿名舉報信。
信上說林晚意“驕奢淫逸”、“目中無人”、“破壞團結”。
可現在。
他聽到的是什麼?
是勤儉持家。
是樂於助人。
是團結鄰裡。
這和他手裡的舉報信。
完全是兩碼事!
難道……
這封信是假的?
是有人故意陷害?
劉記者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為了這封信。
大老遠從省城跑來。
連口水都沒顧上喝。
一頭紮進大院。
就是為了抓個現行。
結果。
現行沒抓到。
反而被上了一課。
“劉老師……”
小王記者湊過來。
小聲提醒道。
“咱們是不是……搞錯了?”
劉記者瞪了她一眼。
“閉嘴!”
他感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他不信邪。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美的人?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走!”
劉記者一揮手。
“去菜地看看!”
他不信一個嬌滴滴的資本家小姐。
真能種出什麼好莊稼來!
說不定是顧團長派警衛員幫她種的!
這就是以權謀私!
劉記者大步往後院走。
走得太急。
腳下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
“劉記者!”
師長趕緊扶住他。
“您沒事吧?”
劉記者的臉色有些發白。
他擺擺手。
“沒事。”
他推開師長。
繼續往前走。
剛走兩步。
胃裡突然一陣抽搐。
像是有隻手在裡麵狠狠擰了一把。
“嘶——”
劉記者倒吸一口冷氣。
腳步慢了下來。
他有老胃病。
平時飲食不規律就容易犯。
今天為了趕火車。
早飯沒吃。
中午到了這兒。
又拒絕了師長的接風宴。
折騰到現在。
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滴水未進。
加上剛才急火攻心。
這胃病。
一下子就犯了。
而且來勢洶洶。
“劉記者?”
小王發現了不對勁。
“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劉記者的額頭上。
全是豆大的汗珠。
嘴唇也白了。
他想說話。
可胃裡疼得根本張不開嘴。
“唔……”
他悶哼一聲。
捂著肚子。
慢慢蹲了下去。
“劉記者!”
“快來人啊!”
“劉記者暈倒了!”
周圍瞬間亂成一團。
師長急得團團轉。
“衛生員!快叫衛生員!”
軍嫂們也嚇壞了。
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
怎麼說倒就倒了?
劉記者蜷縮在地上。
疼得渾身發抖。
他感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兒了。
太丟人了。
堂堂省報大記者。
來查人家的黑料。
結果自己先倒下了。
就在他意識模糊的時候。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讓一讓。”
人群分開一條縫。
林晚意走了進來。
她手裡端著一個搪瓷缸子。
還冒著熱氣。
她蹲在劉記者身邊。
“劉記者。”
她的聲音很平靜。
沒有絲毫的幸災樂禍。
“先把這個喝了吧。”
劉記者費力地睜開眼。
看著麵前的林晚意。
她逆著光。
臉上帶著淡淡的關切。
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剛才那麼刁難她。
她……
居然還肯給他送水?
“我……”
劉記者想拒絕。
但他實在太疼了。
嗓子裡火燒火燎的。
林晚意沒等他說話。
直接把搪瓷缸子湊到他嘴邊。
“喝吧。”
“溫水,放了點紅糖。”
“暖胃的。”
劉記者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
溫熱的液體流進嘴裡。
帶著一絲奇異的甘甜。
不像普通的紅糖水。
倒像是……
山間的清泉。
水順著喉嚨流進胃裡。
奇跡發生了。
那股像刀絞一樣的劇痛。
竟然在瞬間緩解了不少。
一股暖流。
包裹住了他痙攣的胃。
舒服得他差點哼出聲來。
劉記者震驚地看著林晚意。
又看了看她手裡的搪瓷缸子。
這水……
怎麼這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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