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溫淺剛回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周硯辭還等在路邊。
他剛坐上車,看樣子要出去。
一見到溫淺,他立刻下車笑著迎上去。
“老婆,你回來了?我剛準備出去找……”
溫淺沒心思對他報以微笑。
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從他身邊走過。
“怎麼了?”
“彆碰我!”
溫淺不耐煩地躲開他搭過來的手,徑直走開。
周硯辭連忙追上去。
這還是他第二次見溫淺對自己發這麼大脾氣。
先前在酒吧,他聽朋友說好像看見溫淺了。
還是和周時序離開的。
他迅速跑出去,卻沒有看到溫淺的身影。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急忙驅車回到公寓。
打開門,卻不見溫淺的身影。
打著電話剛走出小區,就看到周時序的車停在門口。
那一刻,他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溫淺在車上。
其實,從公寓出來的時候,他就隱約看見了車裡纏綿的身影。
車窗半開著,他隻能看見周時序的身影。
即將靠近,車窗又關了。
周硯辭這才伸手敲門,他迫不及待想捉奸在車,卻又害怕裡麵的人真是溫淺。
他還沒有做好撕破臉的準備。,
所以,當周時序把車窗搖下,他也隻是隨便問問。
適當提點就一下周時序離婚的事,讓他不要亂搞。
可作為一個男人,他心底又壓著一口氣。
當周時序同樣提醒他和溫淺的婚姻,他賭氣似的說了一句“不打算長久”。
事後,他都後悔極了。
如果車裡的人真是溫淺,這話無異於把她推向彆的男人的床?
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周時序。
是周硯辭最討厭的周家人!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歡拿他和周時序做對比。
周時序是天上月,而他隻能做陪襯他的星星。
甚至連星星都不如。
同樣是周家的血脈,憑什麼他就要受人冷眼,而周時序卻從未小被人捧在手心,把所有的資源都給他一個人?
周硯辭不服。
所以,他要憑借自己的手闖出一片新天地。
他要向父親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同樣可以給周家撐臉。
隻要是周時序有的,他都要有,周時序喜歡的,他也要搶過來。
包括溫淺!
周硯辭跟著溫淺回了房間,溫淺卻自顧自收拾行李,全程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淺淺,你收拾行李做什麼?”
“離開周家。”溫淺麵無表情。
周硯辭一把抓住她的手,連聲質問:“離開?老婆,你在說什麼胡話?誰惹你生氣了?又是我媽對嗎?我現在就……”
“都沒有,我自己想走,可以鬆手了嗎?”
“為什麼呀?”
周硯辭還是一副懵然無知的狀態。
他當真不懂嗎?
溫淺歎了口氣。
她原本是想找周硯辭對峙,把這些天的疑惑問個明白的。
可當她在酒吧聽見那樣的對話,溫淺覺得這一切都沒有追問的意義了。
周硯辭不愛她,甚至嫌她臟。
“我到底哪裡臟了?”
想到這裡,溫淺不禁脫口而出。
周硯辭卻愣在原地。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