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司韶不講究,解下來後,擱一起就好了。
裴意然對此表現的很上心,晚上睡覺前,都要查看一下兩條項鏈是不是並排放在床頭櫃裡。
一看排著不整齊,會親自將兩條項鏈擺成心形狀,心尖對心尖。
這次裴意然那條項鏈解下來後放童司韶擱在茶幾上。
裴意然看了一眼,抿著唇,也解下童司韶項間項鏈,正在像往常那樣擺成心形。
童司韶突然嘬了他一下。
裴意然手一抖,項鏈的形狀走樣了。
他隱忍地瞪了童司韶一眼,向前傾著身子,繼續剛才的動作。
裴意然的強迫症實在太嚴重,今晚若沒擺好形狀,會影響兩人的質量。
童司韶偏偏不想讓他擺好。
她東一口,西一口,這裡咬咬,那裡嘬嘬,吃大餐吃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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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意然擺弄了半天,那項鏈的形狀總是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最後他也顧不上了,一隻手攥著沙發的扶手,一隻手扶著童司韶。
任她胡作非為。
淩晨一點多,童司韶欺負人欺負累了,一點都不想動。
裴意然隻好抱她去清洗,這個時候她迷迷糊糊地,倒是乖巧得很。
清洗好了,身子一挨床單,就自動滾進他的懷裡。
裴意然靜靜低頭看著她,半晌,手指輕輕撫著她紅嫩細滑的臉頰,歎了口氣。
好在童司韶迷戀他的肉體,吃他的誘惑。
不然,他是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段時間童司韶經常去醫院陪李春曉,沒注意到,裴意然又開始失眠了。
要麼很難入睡,要麼睡不了多久就會驚醒過來。
房間空蕩蕩的,一個人太冷清,總想伸手抓住什麼,但什麼都抓不住。
就像五年前他剛去米國的那段日子。
那是一段怎樣的日子。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訴裴意然,他是天之驕驕子,生來就是受人膜拜的。
他天生就應該擁有最頂級的事業,最完美的女人,最華麗的人生。
但是裴意然覺得空虛,誰都安慰不了他。
裴意然不是沒試過找人,就憑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長相,隻要他肯點頭,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不用他出手,願意倒貼他的都大有人在。
可是不行,隻要有人企圖與他親近,他便覺得惡心,乾嘔不止。
他整夜輾轉反側,總是夢到那晚的場景。
那雙驚慌卻不失明亮的眼睛,那雙作惡卻不失溫柔的小手,那種生死交錯的感覺。
裴意然再聰明,那時也隻有十七歲,對於自己與眾不同的生理反應,隻覺得心慌,害怕這是得了斯哥爾摩綜合症的反應。
裴意然不想這輩子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他強撐著,積極配合治療,希望有朝一日能完全擺脫那件事對他的影響。
直至再也忍不下去。
但是這次,裴意然沒有再谘詢心理醫生,也沒有服藥,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些治療對他不起作用。
童司韶才是他的藥。
當命定之人出現時,人是沒辦法抗拒的。
窩在他懷裡的童司韶,臉頰溫熱,均勻的呼吸輕輕拂在他的胸口。
看著看著,裴意然的心奇異般地充盈著滿足感,平靜下來。
他聽到手機提示音,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解鎖後,看到一條新郵件。
“昨天下午四點左右,李春曉與其中的一位米國醫生通過電話,詳細谘詢了自己的病情。隨後又與李向榮聯係,讓他幫她訂機票。李春曉已經決定去米國治療了。”
裴意然抿緊發白的雙唇,童司韶不能離開本地,一離開,他就保護不了她,還會失去她。
可是他也知道,在童司韶心中,李春曉比他重要。如果非要童司韶選擇,他隻會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裴意然徹夜未眠,看著窗口漸漸亮起來,看著童司韶朦朦朧朧,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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