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總感覺不太禮貌。”童司韶說道。
“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禮貌的。富貴的意義,就是讓一個人享有更多的自由,連在家吃飯都不自由,枉稱富貴之家。”裴意然現身說法詮釋了賺錢的意義。
“你彆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好我,照片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童司韶想起什麼,抬頭氣勢洶洶地說道,“老實說,那五年裡,你是不是天天對著我的照片yy?”
裴意然沒回答,側過身子,拉開床頭櫃抽屜,伸手進去摸了半天,沒摸到想找的東西,傾身過去看了看,抽屜裡什麼都沒有。
他回頭,看向童司韶,緊張地問道,“頭發啦?”
“什麼頭發?你不要扯開話題,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你得賠給我精神損失費。”童司韶裝傻充楞,顧左右而言他。
“童司韶!”裴意然認真地瞅著她。
“什麼?”
裴意然不再吭聲,隻是定定地瞅著她,兩人對峙片刻,在他嚴肅的眼神中,童司韶敗下陣來。
她不甘不願地說道,“我把頭發剪下來,就是想把過往的三千煩惱,一剪而儘。從我剪下頭發起,我就是新生的童司韶,全新的童司韶。你想要我的頭發,我再剪給你好了。但是以前的頭發,不許你再留著。”
那是寄主的頭發,不是她的,裴意然留著這束頭發,她心裡不舒服,總覺得是自己非法占有彆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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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種說法讓裴意然很意外,不知該怎麼回應。
他以為那束頭發是他與童司韶緣分的開始,小心翼翼保存著,沒想到童司韶卻說,這一切與她無關。
裴意然咳了一聲,緩過氣來,“你把它丟掉了?“
“沒丟,但是也不想給你!”
“……”裴意然,語氣有些奇怪,“那不是你的頭發嗎?”
“反正,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頭發還是我?你喜歡長發的我,還是短發的我?“童司韶固執地問道。
“你小學數學不及格嗎?你問了兩個問題。”裴意然糾正她。
“……裴意然!”
“多大的事,也值得你這麼大動肝火,氣都不順了。傻瓜。“裴意然安撫地用手順著她的背,”不喜歡,就丟掉吧。你留長發確實沒那麼好看,短發更適合你。“
他不是個傻瓜,她身上前後變化太大的種種疑點,母親的提醒,大師充滿玄機的斷言,這一切都在向他預示,他所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但沒有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過往的一切什麼都不是,有了這個人,一切才有了意義。
他隻記得,那晚她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裡,救了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他。
也幸好是她,否則他無法想象,也不能接受其他人的救緩。
她沒有多餘的話語,眼神乾淨明亮,一心一意希望自己可以幫他。
事成之後,她眼中也沒有任何雜質,不含嘲笑,沒有鄙夷,也不想借此要挾,轉身灑脫而去。
他隻要這個人,不想追究,她曾經是誰,究竟是誰。
她就是她,是他命中注定的愛人。
晚餐的厚切牛排,足夠讓童司韶大塊朵頤。
沒有顧鳳斕在旁虎視眈眈,她放下心事,放開肚子,吃了個痛快。
一側首,看到劉伯在一旁看著她,笑著見牙不見眼,把她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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