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愛國失意時吃過粗菜淡飯,得意時吃過山珍海味,但從沒有飯菜像眼前這幾樣那麼刺心。
他吃了幾口菜,又把碗筷放下,“她還說了什麼?”
童司韶說道,“她說,你過50歲大壽那天,那隻紫砂壺不是她打碎的,是童麗穎打破之後栽贓在她的。”
“不可能!”童愛國脫口而出,“是她打破,然後栽贓給小穎,小穎不可能做這種事。”他的眼角還含著一抹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武斷。
童司韶本想好好與童愛國吃頓飯,替寄主與他話彆,現在覺得一切都很多餘,“你找我,不是為了悼念她那麼簡單吧。”
童愛國聽出她口裡的譏諷,也不再做張做致,“你要怎樣才肯放過小穎?”
童司韶冷冷說道,“你想多了。不是我不肯放過她,是她觸犯法律,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童愛國歎了口氣,“你那些證據,不一定有用。我與小穎商量好,可以把她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你,隻要你收回那些證據,或者在作證時承認,那些錄音遭到部分損壞,你沒辦法保證那些錄音的完整性。”
童司韶皺眉,“你想讓我做假口供?”
童愛國說道,“這不是假口供,我隻是提供了一個可能性。”
模棱兩可,夠狡猾的。
童司韶笑了一笑,“比起她所挪用的公款,她的股票不夠看。”
童愛國“苦口婆心”,“我知道你在利用皮包公司回購股票。但童氏目前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你也彆怪裴意然,他就算有心幫忙,顧鳳斕董事會)卻扣著他的提案不批。你何必跟錢過不去?”
薑嘛,還是老得辣,童麗穎隻會用威脅的手段,逼迫童司韶,而童愛國知道利誘的力量有多大。
談錢很俗套,但很有用。
童司韶不為所動,“這些不勞你費心了。”
童愛國提醒她,“你可能忘了,我仍然是公司的董事長。”
童司韶“哦”地一聲,拉長了聲調,“原來你還記得,你是公司的董事長。”
童愛國以商人的口吻問道,“你不妨再考慮看看,這個交易你並不吃虧。眼下是你的表現期,就算你把公司整頓得再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現金流的支持,你也是寸步難行。”
童愛國在被關押期間,也很關注外界的消息,還會有人向他通風報信。
他又是隻老狐狸,洞悉各種商業套路,童司韶所作所為,他看得明白。
童愛國不得不承認,童司韶在經商方麵比童麗穎有天賦,有能力。
隻可惜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否則,他會重新考慮繼承權的問題。
童司韶也不想瞞他,“你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我就是要童麗穎受到應有的懲罰。”
資金流的事,也不是沒辦法可想,她打算重組童氏,讓裴氏明氏控股,三分天下。
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這樣的話,童愛國董事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他當然不會同意。
不過,他當初迫於巨大的輿論壓力,已經授權其他人代理董事長一職,限期兩年。
兩年之間,童愛國不能對公司行使任何權力。
好說歹說,童司韶就是不同意,童愛國隻能抬出他的法寶,“我知道你是因為小穎傷害了你小姨,才這麼恨她,但是,裴意然也傷害了你小姨,你為什麼會原諒他?你能原諒裴意然,為什麼不能原諒小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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