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每天都過得特彆忙碌,張時安和自家二蛋哥跟著阿爺他們一塊來挖葛根。
而他們則是拿著鐮刀,把葛根藤裡麵的有疙瘩的地方全部都割下來。
不知不覺就有一個背簍。
而家裡的大人,挖這個根也挺費力的。鋤頭都差點挖斷了幾根。
好在裝了一個新的木屑塞進去,又能夠繼續工作。
而這葛根,那真是又大又粗,一直往下挖的挺深。
收獲也非常可以,目測他們今天一天的量大概有百來斤。
反正現在張家人對於張時安的話,那是指哪打哪?
隻要能夠賺錢,這可比去城裡麵做苦工輕鬆多了。
也比兩個去當勞役,還能歇會,量力而行。
當他們大概裝了兩背簍的葛根藤回去,一開始二蛋還不知道這葛根藤裡麵是什麼?
以為也是藥材。
誰知道,當他們用手掰開或者是用刀劈開,裡麵那白白胖胖的蟲子,可是把眾人嚇了一跳。
當聽說這玩意兒可以吃的時候,二蛋看張時安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這個麻藤裡麵的蟲子好像是可以吃,不過那都是災年有過的事情。”
倒是張有根靠譜一點,他也是聽老人說的。
那時候不止這種蟲子,就連樹皮,樹葉草根通通都吃過。
“二蛋哥,你彆這樣一副表情,待會等這些蛋白質通通下油鍋的時候,你就知道有多香了。”
看著張時安一副躍躍欲試流口水的模樣,張二蛋真懷疑這白白胖胖還在蠕動的蟲子真的能吃嗎?
看著二蛋哥如此懷疑的模樣,也就是他今天上山沒有帶火折子。
不然非得生個火,把這蟲子丟下去,讓它聞一聞那濃鬱的香味。
記得他小的時候,跟村子裡的小夥伴經常這樣搞。
看到這葛根藤,特彆掰開幾個有包的地方,一下子就能找到三四個的葛根蟲。
點著火放到炭火上裡麵去一烤,那味道簡直就是香迷糊了。
隨著一家人陸陸續續把東西搬回去,張時安還是有些太小了,除了手上能夠拿上一小捆。
背也背不動,阿爺和大伯他們,更是來回了四五趟才把葛根全部都運回家。
也就是現在家裡麵接著水,有水用不用再去小溪裡麵去了。
為了給家裡人今天補充補充一點蛋白質,張時安帶著二蛋哥,還有其他幾個回來的哥哥姐姐們。
快速把葛根藤裡麵的葛根蟲收拾出來,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害怕。
可看著白白胖胖qq軟軟的大白蟲子,好像也就那樣,並沒有毛毛蟲那麼惡心。
四丫卻根本不知道這大白蟲子是給他們吃的,直接用手撈了一把就往後院跑去。
張時安想阻止都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他家妹妹直接把那一大把的葛根蟲全部喂雞。
家裡也就四五隻雞吃的那叫一個風卷殘雲。
“四丫,這個不是給雞吃的,待會哥哥給你們做一頓大餐。不準再搗亂了。”
四丫一臉的懵懂不知道明明他們每天都要去山上抓小蟲子給雞吃,為什麼這些白白胖胖的蟲子不能給雞吃?
在他的印象之中,隻有雞吃飽了才會生蛋,生了蛋家裡人,才能吃到雞蛋。
這葛根藤裡麵的葛根蟲是真的多,張時安直接弄到了兩大盆。
一頓也吃不完呀,要是喂雞的話,真是有些可惜。
還是一頓做了吧,大不了多吃兩頓。
隨著張時安在廚房裡麵指揮著他奶,讓他多放點油。
王翠花的臉都扭曲的變形了。
看著自家現在最聰明的小孫子,不知不覺手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