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就跟打擂台一般,誰都想去那第一的位置上坐一坐。
唯獨最後走進來的金銘軒,眼神當中都快要冒火了。
看到老神在在坐在那裡的人,簡直就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他累死累活辛辛苦苦,鑽研了這麼久的功課。
結果到頭來,還是被那家夥壓了一頭。
最可氣的是,旁邊那個,大黑小子,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竟然還是與他齊名,老二就老二吧,但是並排是什麼意思?
真是氣煞人也。
張時安被對方瞪已經瞪出習慣來了。
畢竟那家夥,每次在看到成績的時候,隻要不在第一那個位置,就沒有一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這一次對方的憤怒和怒火仿佛尤為的加重。
隻能說這家夥的心性還得練,就這點打擊,一點出息都沒有。
而等到夫子來之後。
先是給了個甜棗,又打了一棒子,畢竟張時安好歹也拿到了第一。
也算是給朱夫子長臉了。
名次好的,當然是被誇獎了一遍,但那些名次差上一些,就比平常的那些小考還差了幾分水準的人。
可就真的是,掩麵羞愧。
明明朱夫子說的話溫溫柔柔,語氣溫柔,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可那些字,那真是不帶半個臟字,就把人罵的體無完膚。
反正已經有不少的同窗私底下稱呼朱夫子為笑麵虎。
看著那真是和善,風趣又幽默,可把風趣幽默變成罵人的詞彙,放在自己的身上,那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張時安本來還在看戲。
誰知道朱夫子突然就cue到他了,看著上麵的那一篇策論。
被朱夫子如此大誇特誇,竟然還說他有軍事天賦。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讓他站在講台之上,把他所思所想念出來。
這一刻的張時安,麵對著全班注視的眼神,是真的感到了幾分羞恥。
可在朱夫子的注視之下,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前麵。
看著明明與他朝夕相處那麼久的同窗,每一張麵容都是如此的清晰。
對方的眼神也是如此的火熱。
除了那一雙,恨不得把他射出兩個洞來的金銘軒。
其他的人都還挺期待。
畢竟他們這樣的人,能夠接觸到軍事上麵的類型,真的很少。
哪怕是特意去打聽,本身,也隻是看過了幾本兵書,哪裡就能懂得,戰場之上是個如何的局勢。
所以寫的內容,也就比較空洞,人往往很難寫出自己認知以外的東西。
所以大家都很好奇,能夠讓朱夫子都誇讚的文章,還是軍事類的,到底寫的怎麼樣?
而這也是讓金銘軒最想不通的,要知道,以他的家世背景,雖然不是那些頂級世家門閥。
但家境,祖上好幾輩,還都是讀書人,其中還出了幾個不小的官員。
也算得上,屬於書香門第。
可就他這樣廣泛的見識,以及博覽的群書,還是輸給了那個農家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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