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數字在持續增長，跟其描述的效果大相徑庭。
更確切的說，成長速度快的有些離譜。
當一套動作打完，熟練度從0變成了9。
不對勁，實在不對勁！
若是按照命格說法，他需要每日十練，十日即成。
細分下來，便是每一練可漲一點熟練度。
可自己才打了第一遍，怎麼就漲到9了？
而這個時候，梁鏢頭停了下來，讓眾人自行演練第二遍。
江平當即投入其中。
他要看看，到底是命格不對勁，還是自己不對勁。
【養生功第一層（10/100）】
【養生功第一層（11/100）】
【...】
......
“真是廢物，我都細講了三遍，怎前十個動作出錯四個？”
演武場，隨著眾人演練第二遍養生功，梁鏢頭的臭罵聲也隨之響起。
他指著某位青年怒喝道，有些恨鐵不成鋼。
罵著，鏢頭在其肩膀輕輕一按，此人頓時重心不穩，身子晃了晃打了個趔趄，差點栽倒，頓時引起一片哄笑。
“好笑麼？”
梁鏢頭凝視眾人，冷漠道：
“你們以為自己的動作就標準了，能練出效果了？”
“爾等也儘為蠢貨，與他沒什麼兩樣，錯了還不自知，還有閒工夫在這笑話人家。”
“笑吧，笑吧，你們就笑吧。”
“等半年期過，爾等沒達到鏢局要求，被淘汰出局，我看你們誰還能笑得出來。”
聞言，眾人也收起了笑容，認真的演練功法。
隻是鏢頭嘴上沒停：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很多人會被淘汰，但也有人會入我鏢局，成為鏢師，賺取大把銀錢。”
“因為就這幾遍下來，也有幾人已經全記住了，動作很標準。”
說著，梁勝的目光在錢德樂以及另一位拳力測試前五的柳文生等幾人身上停留片刻。
他又道：“這幾人都很認真，未曾分過心，這便是差距，僅僅幾刻鐘時間展現出來的差距。”
“將來，你們看他們起高樓宴賓客，自己樓塌了時，才覺後悔。”
演武場一片安靜，大家感覺到了壓力，甚至有些緊迫。
因為他們大部分人還需要鏢頭指正錯誤之處，而有的人已經完全掌握了動作要領。
一步慢，步步慢，差距就是這麼產生的。
在鏢頭邊罵邊指導下，眾人終於演練完了第二遍。
不過很多人神情似有些狼狽，他們還是沒有將動作記全，甚至有人被鏢頭指出，八十一個動作錯誤了一半，表情十分難看。
而這個時候，被眾人視為優秀者的錢德樂卻突然發問：
“梁師，我等如何才算是入門，練到第一層？”
看看人家，不僅話說的好聽，都不喊鏢頭了，開始尊師重道了。
而且對方的關注點已不在動作上，反倒是關心起練成後的效果。
正琢磨自己情況的江平也不由豎起耳朵聽。
梁鏢頭回答道：“拳力漲二十斤，便算掌握了第一層，再漲四十斤便是第二層，一旦領悟了第四層，拳力更是可漲百斤，這個時候，也就異於常人了，等閒之人數倍於你也不可敵。”
“那怎麼知曉自己有沒有掌握第一層？”錢德樂又問。
“一旦能感應到體內氣血遊走，便算達到第一層了，隨著養生功不斷深入，氣血也會逐漸增強，當它達到一個臨界點再猛然激增，可以視為功力再破一層，如此反複直至第七層產生質變。”
“隻是氣血在人體內變化，外人很難察覺，所以我才需要每隔一段時間記錄你等的拳力，以免有人謊報修煉進度。”
“多謝梁師解惑。”錢德樂抱拳彎腰。
梁鏢頭點頭，隨後凝視眾人：“看到了吧，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當你們還在糾正動作.....”
鏢頭的這碗雞血吃下，眾人又開始了第三遍的演練。
剛演練沒多久的江平再度觀察到養生功的變化：
【養生功第一層（17→18/100）】
打完第二遍，熟練度便從9漲到17，第三遍才開始，數字又開始離譜的增長。
這個時候，他也算大概明白了自己的情況。
他好像是個天才？！
同時也側麵印證了一件事，那便是剛開始對鏢頭演練的動作過目不忘，似不是命格的功勞，而是他真的天賦異稟！
可是！
可是他都已經天賦異稟了，覺醒‘大器晚成’命格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