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走鏢,也是他迅速賺取銀子提升實力的最合理方式。
“我悟了,方勇不愧是天才,頗有名師風範。”
這時,有人驚喜的開口,似從方勇的刀法領悟了一二。
聞言,很多人看的更認真了。
......
又兩日過去。
這兩天,練刀時最具人氣的人從江平換成了方勇,並且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觀摩學習。
方勇似乎很享受這種氛圍,對於不少人的疑問,也會欣然解惑。
“還是方哥好,哪像某人,我向其提問都愛答不理的,不就是仗著有一絲絲稟賦麼。”羅鐵根瞥了眼不遠處有著零星幾人圍觀的江平,不禁笑道,聲音拔高了好幾分。
“這個小人!”
演武場角落位置,蹲在一旁觀摩江平練刀的柳文生頗為生氣,不由的咒罵一聲。
“確實是個小人,我當時怎會與其喝酒吃肉呢。”
坐在柳文生身旁的人也有幾分不悅。
不是彆人,正是當初頗為高傲的孫七。
不過自從被方勇江平幾人陸續超越後,他也收起了自我,變得質樸,謙遜。
還時常觀摩江平練刀。
“此人原本就是個滑頭,牆頭草,隻是見方勇的天賦太高,便選擇了踩江兄來表示忠心,站隊罷了,倘若某一天另一個比方勇天賦更高的人出現,這小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反過來踩方勇。”
另一人開口,卻是曾經與江平有些小摩擦的錢德樂,如今似乎更願意親近江平。
當然了,他的舊友孫正倒是堅定不移的選擇追隨方勇,與羅鐵根關係極好,此刻正在幫腔踩江平。
“言之有理。”柳文生瞧著身旁這兩人,忽然問道:“話說回來,方勇的刀法更強些,為何你二人卻選擇來觀摩我兄弟練刀呢?”
“莫說我等,柳兄你呢,前一天你可是‘冷落’了江兄整整一日,一直在觀摩方勇練刀呢。”孫七反問一句。
柳文生小臉微紅,隨即認真道:“如果不是觀摩了一天,又怎知曉,我兄弟在刀法上對我的啟迪。”
“沒錯。”
孫七鄭重點頭,頗為認同,說道:“我也觀摩了方勇好一會,對方在刀法上的理解卻有高深之處,可觀摩久了,我又覺得,與江兄的刀法很有區彆。”
他瞥了眼自顧練刀的江平,滿臉敬重:“江兄的刀似乎有種魔力,像是直指本質,讓我可以走的更遠。”
“我也有這種感覺,方勇的刀給我的觀感隻有強,卻無法給我啟迪,江兄的刀則化繁為簡,很容易悟進去。”
錢德樂也很認同的點頭,不時望向練刀的青年,眼神裡帶著幾分欽佩。
“對,其實根本不像羅鐵根說的那般,觀江兄練刀不用他來解釋什麼,觀摩一段時間,自會茅塞頓開。”孫七補充了一句,轉念又笑道:
“再多觀摩江兄一段時間,我估計都能入門了。”
“俺也一樣!”錢德樂也有這種感覺。
“我明白了。”這時,柳文生托著下巴,道:“隻有飛雪刀逼近入門的人,才能體會我兄弟刀法上的奧妙。”
“可是。”他又皺起眉頭,不確定道:“如我等快要刀法入門的人,亦能在我兄弟的刀法上有所進步,那他.....”
“你沒猜錯。”
這時,江平忽然止住身形,轉頭笑道:“我有感,不出兩日,刀法要入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