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記得當初黎兮兮在她麵前學她在黎建勇跟前說話的樣子。
她才明白,為什麼黎建勇要把她往死裡打。
麵對暴力,喊打喊殺的黎建勇,她現在毫無勝算,打不贏他。
她將那支奪命鋼筆拿出來,“二哥,這支鋼筆我不適合用,現在還給你。”
黎建勇看著鋼筆,這支鋼筆明明是黎初心最喜歡的東西,平時有事沒事都會將這支鋼筆拿出來看。
怎麼現在卻說不要。
“給了你的東西就是你的,過幾天我就要去軍營裡,這是給你的謝禮。”他隻不過是凶她一下,黎初心就開始跟他鬨脾氣。
本來用救大佬恩情讓他去軍營的是兮兮。
他沒有跟黎初心說出來,那是給她留點麵子,如果不是兮兮一直求著自己不要戳穿黎初心的把戲。
他早就說出來。
現在兮兮正是需要腎的時候,他便讓著黎初心。
哪曾想,黎初心不識好歹。
這麼小氣,他剛剛對她的那一點不為她好。
兮兮說得對,初心就是被他們寵壞了,性格彆扭。
又想邀寵是嗎?
黎建勇沒有這個耐心,“初心,好樣的,你又開始鬨脾氣了是吧!”
這支鋼筆是他攢了很久的錢才買的,她現在鬨脾氣把筆還給自己。
“以後你彆求著我把筆給回你。”
黎兮兮心道,黎初心怎麼了,怎麼突然把筆還給二哥哥呢?
那她之後的戲還怎麼演下去?
她原本想的是,等黎初心將腎捐了,在去找二哥說要借筆一用,還想過怎麼把筆整得出不了水。
再在二哥麵前哭一哭,她在想以二哥的性子肯定會找黎初心算賬。
說不定打一頓,少了一個腎,接著被打。
黎初心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遭受不住這種打法。
可是,這腎還沒割,怎麼就把派克筆還給二哥了?
她見不得,三個哥寵妹妹,她會難受。
“妹妹,是姐姐不對,筆是二哥給你的,你不收就是對我有意見。”黎兮兮拉著黎初心的手,問著。
黎初心抽離綠茶的手,一股子綠茶的味道都醃入味了,“二哥的東西,我不收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是你是二哥的老婆?能代表二哥?”
這話。
二哥聽得心裡很舒服,細細咀嚼著“二哥老婆”幾個字,他還偷偷往黎兮兮那邊看過去,沒有反對黎初心這麼說。
黎兮兮:“初心,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跟你二哥是兄妹關係。”
黎初心唇角勾起輕微自嘲:“我懂啊!”
她前世怎麼沒有發現他們不對勁?
原來早在這個時候,他們就不對勁了,難怪她得重病的時候。
黎兮兮喜歡過來她麵前,耀武揚威:“黎初心,你鬥不過我的,大哥,二哥,三哥他們都喜歡我。”
“隻要我哭哭鼻子,他們就像一條聽話又乖的狗衝在前麵去撕咬你。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見他們去打你,膈應你,有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