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不是黎兮兮的事,是她的身份跟大老婆那邊的爭奪,她必須為了自己爭這一口氣。
她一邊盤算著,一邊從她口袋裡拿出一塊金子放在季奶奶的手裡:“媽,有勞你在爸的麵前多幫我家南瑾說幾句。”
“南瑾的婚事也有勞媽多說幾句。”
季奶奶看著顧美麗往自己的手裡塞一塊比較重的金子,心裡很驚訝,眼睛不由往手中的金子看過去。
她掂量著手中的金子的重量。
挺重的,能值不少錢,加上她也有意跟顧美麗交好,立馬眉開眼笑說著:“美麗,你放心,這件事你就交給我。”
“這事包在我身上。”
“行,謝謝媽。”顧美麗坐著張司機的車出去時,看見四合院邊上有一個身影。
她看見那個身影很像是中森大老婆的身影。
季夫人回到家裡時。
季奶奶端著婆婆的架子在她麵前說道:“對了,阿芬,剛剛港島回來的美麗來過家裡。她說她的南瑾結婚需要一個婚房,我已經讓人準備將西廂房那邊的空房子讓出來。”
她先斬後奏這件事上,她心裡也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看向阿芬時,她內心有一種突突跳的賊快的感覺。
龔秀芬聽見季奶奶說的話,心裡無比難受,突突的跳著,像是吃了一隻蒼蠅還難受。
無比震驚的盯著婆婆看著,手緊緊攥住拳頭,“她怎麼敢,怎麼敢有這個臉進門的?”一個破壞她婚姻的第三者,她怎麼敢一進門就對她挑釁的?
是誰給她的這個膽子?
搶走她的男人,搶走她的家庭,如今在自己兒子出事需要衝喜的時候也來搶走屬於兒子的婚事。
龔秀芬還不知道顧南瑾結婚的對象是黎兮兮。
原來剛剛出門的那個車子是顧美麗的車子。
季奶奶雖然在看著兒媳婦時,內心有一種發虛的感覺,為了不必要的事,不想跟她繼續爭吵。
她站起身準備走:“如今這件事情我已經答應了,你不想承認,不想認也沒有折。”
想快點從這裡偷偷的溜出去。
“媽,你怎麼可以?大家同樣是女人。”龔秀芬原本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她內心已經無比的煎熬,無比的難受。
結果季家人卻給她背後來一刀。
明明知道港島的顧美麗給她什麼傷害。
“這是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已經答應了。”季奶奶扔下這句話拔腿便從這裡離開。
龔秀芬看著婆婆拿著一個帕子包裹著的東西,上麵有盒子還有盒子漏出來。
還有一塊金子,還有婆婆手上的綠色鐲子。
這是她從來沒有看過婆婆戴過的東西。
想起顧美麗剛走在聯想到了婆婆手腕戴的帝王綠鐲子,她忽然明白了,婆婆她收了顧美麗的東西。
難怪為顧美麗說話。
心裡無比的難受。
龔秀芬閉上眼睛,不甘心,憤怒,兒子現在遇到難事,遇到困難她這個當媽的不能拖他的後腿。
她得忍。
霍家。
謝書陽得知黎初心嫁給季宴禮一個昏迷的人,他帶著季宴禮的照片過來。
他要羞辱黎初心,狠狠嘲諷羞辱她,想讓從她臉上看到窘迫的樣子。
光是想到這個,他就無比的激動著。
在一幫豬朋狗友口中得知黎初心現在還在祠堂裡跪著,心裡忍不住歡喜。
他最喜歡做的便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事,他勾了勾唇,嘴角露出一抹癲狂瘋批的笑容。
雖然家裡丟失的東西還沒有找到凶手,但是在謝書陽心裡早就認定了是黎初心乾的。
一如改名字那件事情。
他這個人做任何事情從來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懷疑任何人也隻需要用直覺。
他對他自己的直覺有著無比的信任。
這次東西不見了,他覺得肯定是黎初心,那就是跟黎初心脫不了乾係。
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身體比較瘦弱,他爬上樹,對著圍牆上,輕輕一躍變從圍牆往霍家跳過去。
霍家是他死去姑母嫁來的地方,他小時候在這裡玩過,自然比誰都清楚霍家地形位置。
他從後院一路來到霍家祠堂。
走的很快。
剛好來到霍家祠堂,他一直在外麵的榕樹下等著,守著,等到霍啟元離開去廁所後,他這才出來。
一路來到黎初心跟前。
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你在抄寫經書?犯錯了?”
黎初心察覺到一陣鬆木香冰冷的氣息傳來,還有男人冰冷的聲音。
她抬起頭看見是謝書陽,連忙蓋住自己寫的東西,又往周圍看了看,震驚問道:“謝書陽,你怎麼會在這裡?”
黎初心看著眼前的人,站起來與他對視,這人跟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冷漠無情,身上還透著一股陰狠的氣息。
這個人讓她覺得是最危險的存在。
謝書陽站在原地,他鬆了鬆他的肩膀,不由歪著他的頭,陰陰一笑:“嗬……。”
“你說呢,黎初心,要不你猜一猜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猜中了有獎呢?”他很欣賞黎初心眼底那抹錯亂的感覺。
這女人,天生愛克自己。
每次遇到了她自己就沒好事。
他謝書陽一向以算無遺策而著稱的人,萬萬沒有想到他也有倒黴認栽的時候。
黎初心見他就像是個瘋子一樣,“誰知道你抽什麼瘋在這裡的?”
“哼,不知道嗎?你忘記你對我做過什麼嗎?”謝書陽發現眼前的女人,害完他不認賬的嘴臉,看得真礙眼。
“要不要我幫你數一數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在敵特文件裡把霍家的名字改為謝家的名字,這是第一件事,把我謝家密室的東西全偷個乾淨,是不是你做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想你做了什麼?”
黎初心心裡很驚訝,很震驚謝書陽是怎麼知道這個事的,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現在最重要的事。
她不能表現出一丁點的破綻,隻有她知道,謝書陽隻是猜測,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
他在玩心裡戰術。
“瘋夠了嗎?瘋夠了就滾,彆在這裡像條瘋狗一樣的亂叫。”
謝書陽看見眼前女人平靜,一無所知的樣子,難道真的是他猜錯了?
他從自己口袋拿出一張以前偷拍季宴禮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