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廠長那是根本沒有打算娶她,真是不知羞。”幾個大媽你一句的,她一句的,將剛剛在黎兮兮那裡受的氣全出了,一身舒服的嘲諷著。
黎兮兮聽見這話,扯開頭頂上的紅布,一副要出去跟幾個八婆對著乾,想狠狠的將這些三八的嘴給撕碎了。
“你們胡說,亂說。”
陳大妞:“我們可沒有亂說哦,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親眼看見,還有住在軍屬院的人都看見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找軍屬院的人問個清楚。”
“再說了,這種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哪裡能說假話的。”
黎兮兮最不想看到事要發生了,她太知道了顧南瑾去軍屬院做什麼。
她似是聯想到了什麼,氣得她咬牙切齒罵著:“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初心,她將南瑾勾搭過去了。”
“沒錯,一定是她。她那麼討厭我,又那麼喜歡搶走屬於我的東西,她一定是見不得我能夠嫁給南瑾,所以她才會用儘辦法將的南瑾給勾引走了。”
黎建武:“豈有此理,黎初心她今天若是敢破壞你的好事,我一定會告訴二哥,讓二哥打斷黎初心的腿。”
“我看她還敢不敢在這麼蹦躂,欺負你。”他氣得很。
黎兮兮心裡惡毒的回應著,打斷黎初心的腿,讓她成為一個瘸子,前世黎初心又不是沒有瘸腿過。
那時她學車的時候,開著二哥的車,看見黎初心經過路上,她踩著油門撞的。
事後,她假裝害怕告訴二哥自己是失手撞的。
怕坐牢。
二哥便替瞞了這個事,二哥跟黎初心說,是他撞的。
黎初心念在二哥一場兄妹,沒有跟二哥計較……。
黎兮兮心想,黎初心念及的黎家人,念及的親情,可惜的是黎家人根本就沒有將黎初心當成親人。
“三哥……。”這一次,她不想演了,她內心就是想讓黎初心成為殘疾的。
誰讓她跟自己搶男人。
顧南瑾自己在樓下,讓老張上去接人下來。
黎兮兮看到是司機老張,死活不願意跟著顧南瑾從車上下來,她一定要顧南瑾從車上下來接她下去,她一定要為自己爭一口氣讓這些三八給她閉嘴。
不然她不下去。
老張將黎兮兮的話轉述給少爺。
顧南瑾不想耽誤兩人換親的時間,一臉不耐煩的出現在黎家,“你現在能從黎家出來了嗎?”
黎兮兮看見顧南瑾穿一身合身,料子特彆好的西服,頓時間看得眼睛都直了,真好看,一時之間犯花癡:“南瑾哥,你過來背我下去,我的腿不舒服。”她又不傻,自己等了他那麼的久。
要讓筒子樓的人看清楚了。
自己嫁的男人不知道多疼她。
讓他們羨慕嫉妒去吧。
顧南瑾扔下手中的煙:“黎兮兮,你最好彆得寸進尺了,愛嫁不嫁。”沒有理會她,轉身便離開。
黎兮兮見顧南瑾要生氣了,便眼巴巴的拉著顧南瑾的手。
裝作恩愛的樣子。
等上車了再問顧南瑾為什麼去霍家接黎初心。
黎初心嫁給季宴禮那個癱子,她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得意,黎初心眼光是真的不怎樣。
她都已經重活一世了,居然還這麼不長心。
選擇這麼一個廢物。
還是她聰明一看季宴禮苗頭不太對勁,立馬換下一個目標。
她現在是覺得南瑾他哪哪都特彆的好。
又是廠長的身份,又長得好看,在港城又有公司……。
這可是她的老公,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屬於她的東西。
顧南瑾不喜歡黎兮兮粘著自己的樣子,他腳長加快速度來到車裡,身後的黎兮兮在後麵一直的在追著。
開車的是老張。
老張將車開到一個巷子裡。
又轉了一個彎。
剛好掐準時間點與十字路口的那一輛黑色的車相對撞,車碰到了,車子的人都站出來指責著。
老張趁機鬨事:“我們少爺今天娶親,你們是怎麼開車的?”示意一邊的人將車裡的人拉出來:“這是你們的車?道歉。”
這時車前蓋子在冒著煙。
老張趕緊說道:“你們都快離開這裡,這車子在冒煙,我估計會爆炸,都從車裡出來。”
媒人一聽說車會爆炸,兩家的媒人都從車裡將新娘子帶出來。
新娘子都是蓋上紅帕子。
黎初心聽見外麵的吵鬨聲,想將蓋在頭頂的帕子給扯了下來,被身邊的媒婆阻止:“姑娘,這不吉利。”
黎初心擰著眉,她這帕子即使去了季家,季宴禮他受傷昏迷在床上,這帕子除了她揭下來還能有誰幫她揭開?指望一個昏迷的人?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低著頭看著腳。
隨後坐上一輛車,鼻尖傳來一陣陌生的香味。
隨即。
她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眼皮很重,頭很重倒下。
倒下之前,黎初心穩住心神,從空間拿出一個利器握在手心,她現在需要疼痛來刺激自己,必須讓自己保持清醒。
耳邊似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張,都換過來了?”
“回少爺,都換好了,就是有點可惜那一輛車。”老張心疼看著眼前的黑色汽車,為了換這個婚事,京市僅有的黑色汽車就這麼沒了。
在發動機做手腳,製造冒煙。
十萬塊就這麼打水漂,能不心疼嗎?
顧南瑾:“一輛車哪裡有人重要?”在他心裡,這車的價值沒有他開心重要。
他攔腰將懷裡的人抱起,準備換到另一輛車,坐在車裡。
他內心很是知足。
似乎隻有黎初心真切的嫁給了他,他的內心這才能得到些許的平靜,前一秒還一身戾氣的自己,在黎初心換回來後,心境得到平複。
正當他想得出神時。
脖子處有一個利刃紮在他的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