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
他還沒有繼續往下想的時候,心裡便覺得無比壓抑,伴隨著無比的窒息感傳過來。
黎初心看向他,剛好看到季宴禮棱角分明的右邊臉,他的臉特彆的有辨識度,也很好看。
隻是他今天的臉看起來,繃的非常的緊。
心裡想著,她現在到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才開始問她。
明明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手心裡全是汗,握著自己的手,還很緊。
為了避免看到某些人憋死的情況,還是她主動說出來算了。
看向他說道:“季宴禮,你信不信緣分?”
季宴禮:“我隻相信我跟你的緣分。”
“隻相信你才是我的正緣。”
黎初心對上他深情的目光,她微微一愣神,他的眼中似乎一直都是隻有她自己。
看到他眼底那抹恐懼。
那種恐懼有關自己,似乎害怕會永遠失去自己。
意識到這點後。
黎初心發現季宴禮一直以來都在對自己承諾,告白,像是要告訴所有人。
他很愛很愛自己。
是一份炙熱,灼熱她心的情意。
她心尖微微一動。
“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她認為兩個人以後若是在一起,不應該有事瞞著對方。
“阿心,其實你可以不用說,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你是怎麼樣的?我都喜歡你。”季宴禮知道她不會瞞著自己這就足夠了。
“每個人都有過去,我隻喜歡你。”
黎初心站在原地,聽見季宴禮相信自己,沒有任何條件,他隻信自己。
他的無條件信任,讓黎初心覺得很暖。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將自己前世發生的事跟他說一遍。
從跟顧南瑾認識,到獨守空房,守活寡,再到被誣陷推到蘇夏夏,被顧南瑾囚禁。
還有回來後黎家,她幫助黎家整個家族的事業攀登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被黎兮兮算計,在病床前被黎家人為了黎兮兮拿著刀往自己身上紮的一切,全都跟季宴禮一一說清。
她身上的所有故事在任何看來,聽來,都會覺得特彆的荒謬,也覺得自己的家人,親人怎麼可能會對親女兒做出這麼惡毒,這麼壞,這麼變態的事。
他們都覺得難以想象。
黎初心已經做好了準備,會被質疑,若是季宴禮不信……,她以後有什麼事也不會跟他說的。
不管任何人,或是誰在質疑,她都不會去解釋,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真真切切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季宴禮聽完她的話,他拉著她的手,將人緊緊的抱入自己的懷裡。
低頭靠在她的頭頂,“心心,你辛苦了。”
“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這一世,請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為自己活著,多愛自己一點。”
黎初心心口處的心臟在聽到季宴禮說出跟前世曾經跟她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心臟的某個地方重重的跳動了一下。
還從季宴禮語氣聽出來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對自己的心疼,還有幾分哽咽。
“好,我會的。”謝謝你,前世救了我。
她的手回握住季宴禮的後背,眼眶似乎被什麼東西醺的很紅,很紅。
仿佛在這一刻,兩人的精神融合在一起。
季宴禮聽完她的事後,對她隻有更多的疼惜,疼愛,心疼。
他拉著她來到自己的婚房。
“心心,你看看我們的婚房需要添置什麼?”
黎初心環顧著四周圍,看著這裡的小院子,是用石墨板鋪在地板上,周圍有工人在裡頭開始修剪,還有修理瓦片,牆壁的也有。
有四個房,一個廚房,一個客廳。
院子挺寬敞的。
周圍傳來的微微的暖風。
“你先說說你的想法。”黎初心看著房子布局,說道。
“我打算把牆壁刷白了,屋頂讓人撿個瓦,院子收拾一下就差不多了。”季宴禮對裝修屋子沒有任何的經驗。
他能夠想到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裝修。
黎初心得知一個大概以後,很快便明白季宴禮的想法,“我覺得院子太空了,可以在這裡切一個能夠種菜的地方,這樣泥土不會跑出來。”
“這裡不僅能夠種菜,還可以種花。這邊可以安一個曬衣服,曬被子的地方。”
“屋子可以做一個木質的天花板,把燈安在上麵,安多幾個燈。天花板能夠檔灰,這邊的窗有一點小了,可以把窗做大一些,窗簾我喜歡有花的,純色的。”
“最好窗邊還能放幾盆花在那裡。”
“對了,這裡放個沙發,還有這裡放個電視。”
黎初心發現房子需要添置的東西還有很多,想到之前季宴禮把存款,還有工資都給她了:“對了,我把存折給你,咱們新房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季宴禮腦海晃著她的那一句“咱們新房”,此時覺得心裡泛一股甜蜜蜜,很受用,她把我們說成了咱們。
這算不算是把他當成自家人了。
好甜了。
今天的甜,是小嬌妻給自己的。
“不用,我手裡有錢,我姥爺給我補貼的,我媽給我新房裝修留了有錢。這些錢都,以前我媽家那邊公司,被征為國用,分的分紅。我有一份分紅。”用不上給她的那點錢。
黎初心很震驚的看向季宴禮,他管之前給自己的那五千塊錢,叫小錢。
看來,自己衝喜嫁的男人,還是一個有錢的人。
心裡美滋滋的很:“行叭……。”
感覺以後能在家裡當一個美麗的廢物了。
兩人在新房看了會。
發現搬家這個事情,需要十天才裝修好。
兩人去了一趟賣建材的市場,看了一些裝修材料,季宴禮將初心剛剛說的全都記在心裡。
並且一來到建材市場,便將她需要的東西全都買了。
回到家裡。
季宴禮隊裡有急事,他擔心初心。
黎初心讓他彆擔心自己,她可是跟楊老師學過武功的,有點功夫傍身的。
他不放心。
給霍家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霍啟元過來保護初心,季宴禮這才能安心的去工作。
霍啟元在家裡吃著瓜子,看著初心打趣笑了笑:“彆在看了,人現在都已經走的很遠了。”
“誰說我看的是他了。”
“就知道嘴硬,宴禮哥人確實好,能打,不過我妹妹也不差,他也算是走運了。”他為秦一傷心。
秦一看好的小白兔被軍屬院的大佬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