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設宴的大廳後,勾陳忍不住長出一口氣,覺著哄女人好累。不過好在,總算是安撫下了蘇雲秀這個不穩定的因素,他也算是為此倒使了招美男計。
接著離開朱剛的院子後,他也沒有多留,立即就返回了自己的南山居。
此時雖早已立秋,但午後太陽出來時,天氣仍然很熱。所以等他回去後,身上被蘇雲秀哭濕的衣襟,便早已乾透。
不過當回去後,小翠迎上來接他時,卻是狐疑地嗅了嗅鼻子,看著他問道:“軍師去赴少寨主的宴,是不是見到我家小姐了?”
“是,少夫人也有做陪。”勾陳看了眼小翠,也不隱瞞,大方地承認道。然後便命小翠重新為他找件衣服,他要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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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小翠的服侍下換過衣服後,勾陳又立即下令不準任何人打擾,重新鑽進了自己的書房。
而小翠則抱著他換下的衣服,再次湊鼻聞了聞,不由十分疑惑。
她是蘇雲秀的貼身丫環,從小就跟著服侍慣了的,自然對蘇雲秀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勾陳衣服上沾染的味道,明顯就是她家小姐慣常愛用的一種香粉。所以兩人肯定接觸過,這絕對不假。但勾陳這件衣服上沾染的香味,卻未免太過濃烈了些,除非兩人有過十分親近的接觸,而且時間還不短,才有可能沾染到這麼濃的味道。
但想想勾陳與自家小姐的關係,卻又似乎不可能,難道那位少寨主是傻子不成,任由兩人挨在一塊。而且她這麼想自家小姐,似乎也十分不該。所以當下雖然心頭很疑惑與古怪,但隨後便還是搖搖頭,不再多想了。
等到天黑入夜後,朱剛終於是藥力過去,醒了過來。不過他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所以醒了後也隻以為是自己喝醉,並未多想到其他方麵。事實上,蘇雲秀之前對朱剛的多次下藥,也都是借助這種機會,趁著朱剛喝酒且喝得不少時下。這樣朱剛醒了後,隻會以為是自己喝醉,根本不會懷疑到是她。
而她所要躲避的,主要也就是朱剛酒醉後的強行要求。那時朱剛已醉,隻會顧著要滿足自己,會比平常更加粗魯粗暴。蘇雲秀也就是為此,才特地自製研究了這款迷藥,專門用來應付這種時候。
等朱剛醒來後不久,才喝了幾杯茶醒酒,忽然接到寨門處派人來報,說是山下有人馬上來,應是大寨主率隊歸來。
朱剛得報後,便立即稍作收拾,背了自己的兵刃,出院趕去迎接。一邊帶著手下趕出院子時,他一邊向那報信的賊兵問道:“可去派了人通知軍師?”
“少寨主放心,早派了,軍師這時應該也在路上了。”那賊兵立即回道。
“好。”朱剛點了下頭,便沒再多問。
看著朱剛帶人出去迎接朱雄歸來,倚窗而望的蘇雲秀又立即不由憂心一歎。
朱雄帶人回來,就代表著他們這次能夠逃跑的機會,徹底失去了。雖然她之前在勾陳的勸說下放棄了這次機會,但眼見朱雄歸來,機會就此徹底流失,心中還是不禁頗為不甘心與有些後悔。如果之前勾陳答應,說不定他們真有成功的機會呢?
不過當想到勾陳後,她又立即溫柔甜蜜地一笑,不再多作可惜了。今後有了勾陳,她覺著自己的日子也能更好過些,至少有了些盼頭。
寨門口發現山下有人上來後,當然是立即派人報予了勾陳知曉。不過他的南山居離的較遠,趕到時卻是比朱剛晚了一些。
趕到後,他發現朱剛正在喝令守寨門的頭領打開大門,放下吊橋。不過那頭領職責所在,卻是沒有立即遵令放下,而是在與朱剛說大寨主吩咐過。自家山寨的人歸來時,也需要驗明身份後再開門放吊橋,免得被人輕易賺開了寨門。即便是大寨主親自帶人下山打劫,歸來時也需要先驗明身份。
“……那是我爹,還需要驗什麼,信不信老子立即一刀砍了你!”
朱剛一聽,立即十分生氣地大吼。說完,探手往後一抓,便“唰”地一聲,抽出了背後背著的鱷齒大刀,對著那頭領比劃。
勾陳在遠處一見,便連忙加快腳步地趕了過來,拉住朱剛的手臂勸道:“少寨主,你就彆為難老錢了,這確實是大寨主立下的規矩。你也知道他這人死腦筋,一向就隻會聽大寨主的。你消消氣,等大寨主上來後,咱們一見是大寨主,肯定是立即開門,也不會耽誤什麼。”
守寨門的這個頭領向錢,是跟著朱雄的老人。因年紀已大,已是快到半百,胡子也有些花白,所以朱雄都一向稱呼為老錢,其他人也多這麼叫。這老錢雖年紀大了些,手底下也不算太硬,但卻一向人為穩重,因此朱雄便把把守寨門的重任交給了他。
朱剛聽了勾陳的勸後,這才氣咻咻地放下刀,指著老錢罵道:“且饒你這老東西一回。”說罷,立即一揮手,喝道:“上寨牆!”
後麵的眾親兵一聲應喏,便擁著朱剛與勾陳一起上了寨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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