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男人狠厲的目光向聲源落去,腦子裡回想一遍後他並沒有找到陳白歌的身份信息,見陳白歌穿的簡約素氣又生的一副不俗相貌。
他自動把陳白歌歸納成一些虛榮往上爬的女人,厭惡不屑的目光掃去,這個女人竟敢偷窺他!
“帝國宴會檔次真是越來越低了。”夏巍冷嗤出聲,不屑的目光幾乎實質化。
“啊對對對對對,連條狗都能放進來。”陳白歌雖說是懶蛋小傻子,但這並不代表這種檔次的眼神她看不懂。
四不像的模仿著好友罵人時陰陽怪氣的表情,她擠眉弄眼的上下掃視,發出嘖嘖嘖的無情鄙夷。
\"你說什麼?\"夏巍被小懶蛋的話刺激的暴跳如雷,一雙眼睛噴射出火焰,自小就被阿諛奉承的他從未受到如此羞辱。
\"說狗呢。\"陳白歌無情回答,她搖搖頭後退一步,這人長的真醜,皮都展不開。
能被當做小說男主,夏巍自然是不醜的,隻是被陳白歌的話氣的麵目猙獰一些。
夏巍自小就鳩占鵲巢,在他皇後母親的溺愛和皇帝父親愛屋及烏的對待下生長,並沒有受到過這種氣,這是對他尊嚴和地位的蔑視,既然對帝國未來的的皇帝如此不尊重,就不應該存在。
他凶狠的目光冷然,控製著精純的精神力向陳白歌的意識海攻擊過去。
這一擊至少會讓人變成傻子,夏千洛瞳孔一縮急忙揮動自己的精神力擋下。
“夏巍,你瘋了嗎?這是你的子民,是你不講理在先。”
\"是我不講理?\"夏巍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眉眼陰鷙,“你也配來質疑我?”
\"嗬嗬,是啊。\"夏千洛嘲諷笑出聲,眼眸黯淡無光。
“不是,我不是在說你......”夏巍試圖解釋。
“噢,不是,不是,我隻是不小心把我的實話說了出來。”陳白歌做西子捧心狀給出一個格外拱火的翻譯。
而夏千洛看向夏巍的目光也更冷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太意氣用事了,你知道我的。”夏巍眼看千洛誤會了,急忙澄清。
“噢,不是,不是,我的本性就是如此,我狗改不了吃屎,親愛滴,彆對我抱有期望。”陳白歌梅開二度解說。
夏千洛淡淡看著他,她的目光依舊沒有焦距,莫名的她心裡居然隱隱約約認為陳白歌說的正確。
夏巍:......
“閉嘴。”夏巍嗬斥陳白歌,像是被戳中心肺管子,他有些惱怒的瞪向陳白歌。
夏巍:\"你這女人真是夠了,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嗬嗬,如果周狄秋公爵大人帶來的女伴隻能算個東西,那周狄秋公爵算是什麼呢?不是東西?比東西還低級?”一陣輕笑過後,徐緩悅耳的慵懶男聲響起。
他緩步至陳白歌身邊,金絲邊框的眼鏡下的青碧色雙眸如同冰晶一般剔透漂亮,眸中暈開瀲灩的笑意,看向人時總給人一種深情的錯覺,但行為卻沒有絲毫冒犯的味道。
“沈首富不去應酬,到關心起來旁人的事情了。”夏巍忌憚的看看他,這個沈慕予是個有手段的狠人,竟然能在沈家落敗之後僅憑自己的手段花費五年將沈家推向另一個新的高度。
以他現在的實力,他還不能對沈慕予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