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和你提什麼要求,因為她的要求有我就夠了。”
周狄秋冷嗬一聲,俊朗淡漠的臉龐儘是不屑一顧,他緊緊攥住小懶蛋的手腕,將其圈在自己的領地,像是在對試圖挖走他的珍寶的人的自不量力感到可笑。
當然表情越狠,內心越不穩。
身為另一個領域的天之驕子,褚京蕭自然也不在乎這種虛晃一槍。
目光如炬看向被緊緊攥住手腕的陳白歌,清冷如玉的眸中擔憂浮現,
“你的手腕被握紅了,有不舒服嗎?”
這對於周狄秋簡直就是公開挑釁。
但他的視線仍舊不由自主落在瑩白如雪的皓上。
被他握緊的地方確實微微泛起紅意,果真是瓷生的小人兒,得輕拿輕放,周狄秋劍眉微蹙,減輕力道。
可無形的波瀾雲湧卻在暗中較勁,它們互不相讓。
果真不是一個track的,擔憂的重點都不一樣,牛唇不對馬嘴。
褚京蕭擔心的他的研究對象身體受傷不利於二次分化進行。
而周狄秋在擔心這個人他心懷不軌,能把小懶蛋騙的渣子都不剩。
當然陳白歌這波屬實是在起點線迷糊上了,
不是在說漫展嗎?為什麼感覺馬上要打起來了。
怎麼會有種馬上就要響起背景音樂來上一句經典台詞‘容不容得下嬪妾,是娘娘的氣度。能不能讓娘娘容下,是嬪妾的本事。’的錯誤感腳。
陳白歌搖搖小腦袋把這種錯誤感覺摔開,眯眼疑惑不解看看這兩個人,突然小懶蛋腦中靈光乍現,理清全部思路,得出一個正確結論。
嗯,不能打起來,打起來了就不能去漫展了,還得讓褚京蕭給票帶隊呢,看人家戴眼鏡一看就是用功人。
得留著他做個攻略,帶隊當導遊呢。
她伸手拽拽周狄秋,一把拍在他手上,“彆鬨。”
這話竄進了他的耳朵,無疑就像是當頭一棒,冷硬的麵孔些許失措,他怔愣片刻,眼神閃爍,似乎在考慮這句話的含義。
為什麼要凶他,是不喜歡他嗎?可明明......明明是她先來招惹他的。
難道喜歡上彆人了?褚京蕭還是沈慕予?
一時間這位冠以冷靜自持的年輕公爵腦子中生出來了無限的念頭。
當然陳白歌可沒有她這麼複雜的心路曆程,她隻是想穩住馬上就要開始互罵扯頭花的局麵,確保自己的漫展之旅萬無一失。
她揚起精致絕美的小臉,一副我是大佬我做主他說的都不算數的模樣,裝作沉著長大有好多腦子的樣子,摸摸下巴尖,一臉嚴肅認真道:
\"所以說還能帶我們兩個去漫展嗎?\"
\"......\"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