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得繼續快穿?”陳白歌的聲音飆高,一雙眼裡麵寫滿了震驚,她這是遇到無底洞了?
“嘿嘿,嘿嘿,這個,這個我們這邊改革了,所有的員工不得輕易離職來著。”
係統悻悻然開口,小心翼翼看著陳白歌,“不如,你再做幾個任務唄。”
“你彆太荒謬。”她也太慘了吧,被拉進來打工,這是絕對的強買強賣,臭不要臉。
“等結束後,積分咱們四六分,我四你六。”係統咬咬牙忍痛割愛。
“嗬~”陳白歌轉頭就走,衣裙在擺動時落下的水珠滴落在地板磚上發出響聲。
她更氣了,在路過俞西洲時毫不猶豫的又踢一腳。也不知道她穿的是什麼書,竟然有人這麼傻知道自己被下藥了,竟然不是去找醫生而是順理成章,六的。
其實這也不全怪俞西洲,他性格暴戾恣睢,又是天之驕子,從出生到現在都過的順風順水,所有敢算計他的利用他的人都已經被他教訓了。
曾經有個人不信邪,送了一屋美女想要以此來走個後門,結果俞西洲當場就把那個人打的連夜離開a國,這輩子都不敢再活著回來。
從此以後,人們都不敢隨意拍馬屁了,怎麼敢上趕著來找死呢,家族不想留著了?
可惜世上還是壞人多,有心之人這不就抓到地方下手了。
當然對此一無所知的陳白歌對此行為表示愚蠢也沒有毛病。
看到陳白歌一臉麵無表情徑直走出浴室,係統更慌張了,他流淚大喊,
“咱們到時候二八分,不能再少了。”
“那你先拿出一積分,給我的衣服變乾淨。”陳白歌的衣裙濕淋淋的掛在身上極其不舒服,她的腦子一把昏沉,隻想躺下,快點休息。
可惡啊,沒想到會有如此可怕的公司,竟然連臨時工也不放過,陳白歌狠狠吐槽。
“啊?好好好。”一積分他還是有的。
察覺到衣服被烘乾,陳白歌爬上大床,時空穿梭的壓力使她早已疲憊不堪,頭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
朔日清晨,
僅僅不過八點而已,即便是間隔有序的拍門聲也是無比的響亮,真的是惹人厭煩。
不輕不重的鵝絨被子出冒出一顆頭,陳白歌發絲零落,一雙睡意惺忪的眼中有些水光,絨粉嬌嫩的麵容如同一顆沾著清晨水露的水蜜桃。
“彆拍了,沒人。”
陳白歌早晨的起床氣足以可以使她氣沉丹田,超級大聲說出腦子已出家的話。
“......”門外好像聽的很清晰,他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但是很快間隔被控製在0.5秒鐘的敲門聲又再度響起。
這有序的敲門聲仿佛新型木魚一般讓人不是一般的加功德,陳白歌咻的一下起身,連鞋都沒穿就直奔門口。
“大師,大師。我開門了,彆敲了。”陳白歌隻感覺她下一秒就要被收進雷峰塔了。
“大小姐,老爺昨天突發腦溢血去世了,現在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
麵前的男人長的很高大,但是卻有著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白瓷般的皮膚毫無瑕疵,一雙擋在銀絲鏡框下的眼中全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