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歌被送到家門口,她此時連腿都不想抬一下,隻想安詳躺下閉眼入睡。
也許是陳白歌擺爛的樣子太過於明顯,玄止忍不住笑意壞心眼故意就此告彆。
“晚安,大小姐。”他忍不住揉了揉陳白歌的頭就好像在揉一隻小鬆鼠,隨後揚長而去。
陳白歌:.......扣工資警告。
小廢物認真想了想,好像冰冷的地沒有柔軟的床更舒服,強忍著自己馬上就躺下的欲望走了回去。
結果在偌大的景苑迷了路。
陳白歌:淦!
景苑占地麵積極大,住處也是分工明確,比起對公司人才們的壓榨,景苑的員工會更輕鬆一些,除卻定期的打掃和清理以及每天必不可少的餐食,景苑的大部分員工會定點離開,隻餘下幾位長期駐守來照顧各位少爺、小姐。
可是如今景苑由陳白歌全權繼承,以往那些欺負過她的小姐、少年和看人下碟的仆人就像是下水溝的老鼠,能躲就躲,能跑就跑,這就導致麵積極大的家百米內不見一個活人。
聽起來還怪嚇人的,小廢物揉揉有些發冷的手臂往前走。
終於在一棟看起來就像是住的地方的彆墅門口停下,小廢物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了進去。
管什麼啊,這裡哪棟房子都是她的家,睡了就睡了,有問題嗎?
小廢物的擺爛心在開燈那一刻高漲起來,看著被照亮的室內,極為簡約輕簡的大廳她安心的點點頭。
嗯,就這地方,黑白灰三色天堂,像個毛坯房一樣,肯定沒人住,鬼看了都說不想來。
陳殊遲:......你禮貌嗎?
當然小廢物此時此刻全然無知的在走向沙發後直挺挺躺下。
笑死,她現在甚至不想多上一層樓去找個床睡。
這是來自廢物的倔強,再上一層樓去找床?那麼辛苦,不要命啦?
擺爛小鹹魚決定枕著抱枕躺下安詳入睡。
隨後一個鯉魚...額...翻身,她伸手把電視遙控器拿過來,果斷放到少兒頻道。
萬一有不聰明的鬼專逮毛坯房啃怎麼辦,萬一他們覺得這個地方黑白灰三色適合當個靈堂怎麼辦,那就請他們看動畫片,淨化他們的心靈。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小廢物躺進柔軟的黑色沙發最裡側,閉眼陷入夢鄉。
嗯......
還彆說,沙發不可貌相,雖然它長的不好看,但它還怪柔軟嘞。
真真正正由各種名貴材料製成的沙發:侮辱,這是對它美好沙發品德的侮辱。
剛剛結束一天帶著倦意而歸的陳殊遲看著燈光明亮的彆墅陷入了沉思,走的時候沒關燈嗎?
不怪陳殊遲產生疑問,畢竟作為一個11點睡六點起的內卷之王來說懷疑自己沒關燈是一件非常之合理的事情。
陳殊遲搖搖頭,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長腿邁開,陳殊遲走了進來,目光隨意掃過室內卻在一處停下。
黑色沙發背景下的如雪少女即便是再怎麼蜷縮起來睡也是十分顯眼奪目。
她一雙烏溜溜的杏仁大眼睛此時緊閉著,纖長濃密的睫毛在如玉的肌膚上投下淡淡的陰影,瓊鼻櫻唇,身子許是有些冷意而蜷縮起來。
小小的一團,乖乖的一隻,像隻嬌氣的貓,陳殊遲輕輕撚了撚指腹,目光沉沉不知想了些什麼。
不知為何,他沒有選擇轉身上手離開,而是悄然接近了少女,在她身邊坐下。
修長的輕觸她細膩的臉龐,如果是隻貓的話也會這麼軟吧,陳殊遲的眼神漸漸變得幽深難測,心中莫名有些滿足和癢意,就像是多年存在心頭的大洞被填滿的嚴絲合縫,又好像荒蕪的沙漠突然出現了一片綠洲以滿足了遠足旅人的渴望。
陳白歌也覺得癢,就像一隻蚊子遊走在她的臉頰上隨時都有可能咬上去,困意和癢意在作著鬥爭,她長如蝶翼的睫毛微閃幾下最後還是半睜著眼睛伸手拍了上去。
對於小廢物來講,癢一下還是癢一晚上她還是分的清楚的。
麵對著突然就醒來的陳白歌,陳殊遲猛然收回來後身體微微後仰,慌亂間的按到了遙控器,他的腦子有些一片空白。
“俺滴蜂蜜,俺滴堅果,俺滴小蝴蝶~”
憨厚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偌大的客廳之中,竟然有些空靈,好歹沒有回聲。
怎麼突然這麼大聲,陳白歌扭了扭身子半睜著的眼睛在迷糊間看到一坨黑影的時候猛然閉上,完了,鬼真來毛坯房溜達了。
陳白歌緊閉雙眼,哆哆嗦嗦轉了身子,裝作一臉安詳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對準了沙發背。
這年頭鬼都這麼有童心了,那麼大一坨居然喜歡看熊出沒。
她心裡納罕著,但始終不敢睜眼,最終在兩隻熊高喊著保護森林、熊熊有責的聲音中再度睡過去。
陳殊遲也不敢動彈,他僵著身體就像個木偶一般,連呼吸也屏了起來,被調大的電視聲音蓋過了他緊促的心跳,他唯恐驚擾了正在熟睡的少女。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少女均勻的呼吸,他才敢動一動,骨節分明的手落在遙控器上,他將音量調小。
悄悄慢步上樓,不一會兒,俊美冷厲的青年悄然而至,輕手輕腳把毯子蓋在少女的身上。
看著睡容恬靜的陳白歌,陳殊遲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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