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誰要獎勵是去做題啊!”有貓餅吧!
她百無聊賴趴在桌子上,艱難的寫下一個解字。
然後......再也沒有然後了......
麵對一張空白的數學卷子寫下一個橫平豎直的解字是學渣對它最大的尊重,同樣也是小廢物最大的倔強。
習慣了,他已經習慣了,俞祈川伸手拿過在陳白歌手裡轉飛了的筆,湊過去開始講解。
至於為什麼非要自討苦吃,他也不清楚。
隻是在看到陳白歌認真對彆人感謝而忽視掉他時,他心裡麵有些嫉妒的發狂,真的好想把她身邊的人都殺了,讓她隻能謝自己一個人。
俞祈川的心從未如此失控過,宛若一灘沉寂死水的心好像病態的沸騰了起來,似乎想將那條悠然自得、絲毫感受到危險的魚吞沒,讓她永遠都待在這個深潭中。
他深吸一口氣,麵色平靜如水,隻是身體又靠近了陳白歌一些。
從旁人的角度看,他們就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小情侶。
可實際上......
\"剛剛有什麼從這裡過去了?\"
陳白歌猛的一抬頭,眼睛看向窗戶外,好奇往前湊湊:\"你看到了沒啊!\"
俞祈川:......6
到底有沒有認真聽題啊。
這個嘛,隻有天知道。
但他還是耐心解釋:\"學姐,那隻是一隻鳥。\"
陳白歌有種為什麼不是火星撞蘭星、世界要毀滅的遺憾:\"哦。\"
俞祈川:......他看出來了,她就是不想聽數學題。
俞祈川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破天荒第一次抓住小廢物的喜好,“最後一道題,講完以後就不講了。”
早說嘛,陳白歌喜滋滋端端正正坐好,漂亮的眼眸看著他,講吧,快講吧,講完我就溜啦。
俞祈川:......
清朗中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陳白歌耳邊輕輕響起,就像是一首美妙而有故事感的曲譜,幽深而自在。
因為是最後一題再加上俞祈川的講解確實還算的上有趣,陳白歌聽的入迷,絲毫沒有察覺到,俞祈川貼的很近,換個角度看她就像是被徹底圈在了俞祈川懷裡了一樣。
“學姐,你身上好香啊。”在講解完第一小問後,俞祈川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到了陳白歌的耳垂,他喉結微動,聲音裡帶著有些暗啞笑意,眼中似有癡迷。
\"哦,是麼?\"陳白歌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隨即就工整的比對著剛剛少年寫在紙上的步驟按部就班轉移上去,
\"我身上有什麼香兒?\"
\"像草莓薄荷味。\"他笑,唇畔微勾,原本雌雄莫辨的溫軟臉龐上多了幾絲令人沉溺的邪氣。
不過,要是用在小廢物身上的話......她要是能反應過來的話,隻會多看幾眼的。
\"哦~\"儼然小廢物都沒抬頭,不過她一臉恍然大悟,在把最後一個數字抄上去後,她撩起外套的一角,指了指,\"今天起床起猛了,那應該是牙膏坨子味,你要是喜歡改天給你帶一隻。\"
小廢物一臉豪邁揮揮手頗有身家無數個0人士的氣度,她也是個老總了,有錢!
俞祈川暗自咬牙:......這條鹹魚真的是好不解風情啊。
“哦,謝謝。我還是更喜歡早餐。”俞祈川麵無表情把剛剛心頭猛漲起來的火焰掐滅,繼續講起題來。
謝謝澆水人,她真的很懂滅火。
......
秋天的雨,集合了夏天的狂暴和冬天的冷冽。
窗外濃稠如同黑墨的天空早已看不出烏雲,它與明亮而又溫暖的室內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密集的雨點接踵而至模糊了窗外的本就昏沉的景色,一道閃電橫衝直撞閃在廣袤無垠的夜空短暫照亮屋外被雨水肆虐的景觀。
“雨下的的好大啊。”所以明天能不能不上學啊。小廢物玩手機玩的有些累了,在寬大的沙發上翻著打了幾個滾,順手就把電視打開了。
這個玩累了,就看那個,這才叫生活。
笳笳笳。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像鬼片一樣,小廢物被嚇得一個抖機靈,扯著嗓子道,
“是人你就說句話,是鬼你就彆進來。”
“......”門外罕見的沉默了良久,過了幾秒才出聲。
“是我,小白。”
陳殊遲的聲音低低沉沉透著幾分虛弱不堪,陳白歌從中聽出了幾分顫抖。
等走過去打開門時,陳殊遲半弓著身子站在門口,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被細碎的雨珠打濕緊貼在額頭,一雙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來什麼情緒,蒼白的薄唇緊緊抿起,整張俊美冷漠的臉上都透著不屬於他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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