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乾啥壞事去了,困死這樣?快說。”俞西洲捏捏陳白歌的後頸笑的的危險。
“昨晚打雷,家裡有人怕,陪他。”陳白歌打了個哈欠,躲開俞西洲的騷擾,她隻感覺自己脖子都被壓彎了,有些不高興的蹙了蹙眉。
“什麼?陪陳殊遲?”俞西洲對陳家的事略有耳聞,他知道陳白歌身邊有個不是善茬的人物把陳家的一些不聽話的人都清理出去了。
直到今天陳家許多人都是夾著尾巴走路自然不可能跑到陳白歌麵前讓她陪著。
除了這些人就隻剩陳氏的副總裁、陳伯山的養子陳殊遲了,俞西洲心裡雖然已經有了十分肯定,但還是忍著怒氣問出聲。
小廢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困的要死,自然看不到他滔天的怒意。就算看到了又怎樣呢,她跟這個人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的,他有什麼好氣的。
她敷衍著點點頭,甚至連句話都不想說,就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點頭代表著是,俞西洲麵色青的可怕,心裡掀起驚濤駭浪,那浪潮席卷著一壇壇被打翻的陳年老醋在他心頭蔓延開。
怪不得不來找他,原來是有彆人了,俞西洲酸溜溜的想著。
他伸出寬大的手掌又一次扼住她命運的後脖頸,輕輕捏了捏,低啞磁性的聲音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陳殊遲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打雷還要一個女人哄他,肯定是不安好心。”
他頓了頓,伏在陳白歌耳邊,語氣半帶威脅半帶誘哄,“不許再陪他了。”
隨即又想到陳白歌的前科,他又補充,“也不許你主動去找他。”
好煩啊,煩死了,陳白歌隻覺得有人衝著她耳朵邊吹了一口氣,癢的的要命。她轟的一下坐直,生氣的把俞西洲的臉扭過去。
“你能不能安靜點。”她沒好氣的嘟囔一句。
陳白歌的眼眸困的泛著水意,濕漉漉的眼就好像是清晨時於林間突然出現的小鹿,帶著濕潤和迷蒙,看著讓人心動。
精致絕美的臉龐因為一直被鬨而帶著不滿的怒氣,微微嘟起的粉白色臉頰就像是香甜軟糯的小團子一樣。
好想咬一口嘗嘗是不是甜的,俞西洲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一個激靈,不自在的撐著頭安靜了下去,但又覺得他就這麼被唬住顯得他很蠢。
索性把陳白歌的筆記本拿過來記起了筆記。
一旁久久等不到俞西洲的就等這個大佬來談項目給投資的校方:......6
如果他不是俞西洲的好友,如果他不是項目負責人,他一定要梆梆兩拳捶死他個戀愛腦。
馬教授喜歡提前放學,但是他的課間不下課。俞西洲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小會兒,兩個小時就過去了,隨意捋了捋額前的短發,視線掃過手機,上麵滿是好友輪番轟炸的消息。
[不是,哥們,雖然今天不是正式簽合同,但也不能放我這麼長時間鴿子吧。]
[哥們,你鴿子成精了。]
[哥們,你還活著嗎?]
[真死了?]
[快回我啊!!!]
[快回!!!]
哦,他今天是來談合作的啊。俞西洲看著好友馬上要拎刀殺過來的樣子,隻好起身準備離去。
眼看正睡的昏天地暗的陳白歌,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怕她趁自己不在就跑了,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囑咐道,
“彆亂跑,中午帶你去吃飯。”
“不,要睡覺。”小廢物迷瞪著臉要走,這裡還是沒自己的床舒服,還是回家睡舒服。
“你的寵物還在我手裡呢,想要的話不許跑。”俞西洲就知道陳白歌肯定要跑,他也沒指望她乖乖聽話,壓低嗓子威脅,
“不然我就把它搗碎扔了。”
撂下狠話,他就匆匆離去。
徒留小廢物眯著眼一臉茫然,什麼寵物?她什麼時候養寵物了,她怎麼不知道。
轉頭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睡大覺。
傻子才留下來等他呢,小廢物今天簡直不要太煩躁,有100都是因為俞西洲杵在這而產生的。
結果還沒走到門口,眼前就出現一片陰影。
俞祈川整個身子擋在陳白歌前麵,那張極為漂亮的臉蛋上沒了往日的陽光開朗,一雙狹長的鳳眼垂下,紅色的雙瞳中滿是憂傷和陰鬱,往日上翹的嘴抿成一條直線。
整個人像是一隻因來到陌生環境而局促不安的耳朵耷拉下來的小狗。
“學姐。”他的聲音喪氣極了,風眼中滿是生怕被拒絕的小心翼翼,“我可以約你嗎?”
“......不可以。”小廢物納悶了,為什麼她老是在最困的時候遇到無數個擋路人。
“我要回家睡覺。”小廢物眯著眼,戳戳麵前擋路的俞祈川,微微揚起下巴。快讓開啊,她真的很困。
“回家睡覺?”俞祈川神色有些吃驚,原來不是去找俞西洲啊,他心中高高懸起的石頭放下,撓撓頭掩飾住眸中陰翳,隨即便一臉為陳白歌考慮的開口。
“學姐,咱們今天下午還有課。你家在景苑,離這裡好幾十公裡遠,時間應該不夠吧。”
“我有一個秘密基地,學姐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去那裡休息一下吧。”俞祈川話鋒一轉,善解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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