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陳殊遲匆匆趕來,他淩亂的發絲難掩冷俊的麵容,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清冷動人。
他一雙冷冽鋒利的眼眸警惕的看著在陳白歌床邊站立著的玄止。
自此陳殊遲察覺到玄止對待陳白歌的不同後就開始暗中調查玄止,助理傳送過來的檔案讓他越看越吃驚。
未曾想到父親那麼信任和喜愛的左膀右臂竟然是一條蟄伏在陳家、陳氏的毒蛇。父親已經走了,但玄止卻還留在陳氏,再看他對陳白歌的一心一意,很難不懷疑他是在蓄意報複。
一想到陳白歌可能有危險,陳殊遲的心中就好像缺失了一塊,他整個人被扼住,疼的厲害,用儘了全力向醫院趕來。
陳殊遲已經查到了,玄止很快明白了過來,他的手緊緊握起,手臂上的青筋也暴起,低垂著眸子不說話。
陳白歌才看不懂他們之間的詭譎雲湧,她隻當這兩個人本來關係就不好。
但又沒到能打起來那種程度,要是能打起來...啊呸...能和平相處就好了,她心裡有些略微微的遺憾。
“怎麼了,小陳。”這是陳白歌對陳殊遲老叫她小白的反擊,不過小陳真的沒有小白像隻寵物,這是陳白歌所遺憾的。
怎麼這麼愛給人安小名,乾脆就叫陳殊遲瞎起外號得了。
“我預約到一家當地的特色菜,我們去吃飯吧,小白。”
陳殊遲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玄止目的不純的話,現在的玄止離小白太近了,貿然告訴小白真相隻會傷害到她。
陳殊遲睫毛輕顫著擋下冷眸中的暗色,眼下還不是最好的時候,隻能讓小白慢慢疏離玄止了,這段時間他必須要看好小白。
“好啊。”陳白歌早就餓了,她一直在等有人送飯上門,可是俞西洲再也不來了,這可不能怪她走了,明明是他太慢了。
陳白歌起身正打算跟著陳殊遲走,但看到玄止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她有些疑惑不解的回頭望。
玄止一言不發,僵直著站在原地,看到陳白歌不解的眼中,他嘴角勾起一個僵硬無力的笑,嗓子卻始終沙啞不堪,
“大小姐,我......”
沒等他說完話,陳殊遲就打斷了他,“小白,這次我隻預約到了兩個座位。”
陳殊遲抿了抿唇,他的眉眼清冷如皎月,淡漠的眸子瞥向玄止,眼含警告之意。
“啊,這樣啊,那玄止多喝熱水,早休息,明天見。”小廢物果斷放棄玄止跟隨著陳殊遲離開。
目送著大小姐開開心心全然無知的背影離開,玄止苦澀的回應著,“好的......親愛的大小姐。”
也許明天的陳白歌就要拋下他了,玄止沉默著向神明祈禱,請神明讓他在明天見到不會拋棄他的大小姐吧。
神明憐憫的望著這個陷入絕境之中的傻子,很抱歉,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也不是個慈悲為懷的家夥。
......
一條靜謐巷弄掩藏著一間海灣餐廳,招牌下,銅鏤花的燈光溫柔。
波光粼粼的展櫃裡,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海南風味特色展品。
陳白歌覺得新奇就扒拉著玻璃欣賞,雅致得體的服務員適時靠近為他們一一介紹著展品。
在路過一排有序的魚缸時,陳白歌驟然間被一缸漂亮的魚吸引。
它們的尾鰭拖曳,猶如一把五指華麗的狐狸尾巴。
金色的鱗片閃爍閃爍,如璀璨的寶石。顏色鮮豔而不失神秘,穿梭在水草叢中,偶爾拂過一縷微光,被點亮的身影宛如一盞水中妖精。
陳白歌伸出指尖點了點魚缸示意陳殊遲欣賞,她再一次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服務員會錯了意,有條不紊的向他們介紹,“陳先生,陳女士,這是我們店裡最出名的一道菜。”
他接著說:“這種魚隻有我們店裡有,並且今天由謝廚師為您二位烹飪。”
“這是吃的?”陳白歌震驚瞪大眼,隻覺得可惜,這麼好看的魚竟然不是觀賞魚。
“是的,它的肉質極其鮮美。”
“好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愛魚人士·陳白歌心疼的淚水不爭氣的從嘴巴中流出。
陳殊遲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他眉眼間的清冷被儘數抹去,眼底的疏離也消融殆儘,薄唇輕啟,帶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黑色的眼睫如蝴蝶翅膀般輕顫著。
竟然比魚還要漂亮,陳白歌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有些呆呆的。
陳殊遲捏了一把她白嫩的臉頰,“小白,走啦。”
又捏她,還叫她小白,陳白歌黑色的眼仁上泛起一絲水氣,不高興的狠狠的戳了他的腰間,
“小陳,記得看路。”下次再打雷的話,她一定要在門口貼上,陳殊遲和狗不得入內。
服務生柔和地走動著布置好一切後退去,瓷碟平底,盛著精致的餐食,僑鴨燉羹香氣彌漫如飄香的雨,椰風拌菜,清新似海風拂麵,最令人期待的魚也被做成了精致的佳肴。
小廢物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頤起來,察覺到有些熟悉的味道,她迷茫的眨巴眨巴眼,不知為何,這些菜,就好像是玄止做的一樣。
好吃的飯菜很快讓小廢物把一切都拋之腦後。
好撐啊,小廢物摸摸有些鼓起來的肚子軟若無骨的靠在椅子上,身體幾乎要滑落而下,陳殊遲無奈一笑,認命的固定好椅子,始終關注著陳白歌的狀態。
“小白,你認為玄止特助怎麼樣?”陳殊遲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開口,玄止太不安全了,不能讓他留在小白身邊。
“唔,玄止,是個好人。大好人,男菩薩。”陳白歌輕闔雙眼堅定的給出答案。
陳殊遲:......他更加的擔憂了,以小白這種情況被騙了的話一定會幫彆人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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