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可以不必過於擔心。”
“監獄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改革治理,到現在已經很少有爭鬥事件發生了。”
“即便是出現了,獄警也會及時製止的。”
秦亦辭清咳一聲,在看到陳白歌不經意間露出的一抹嫩白脖頸時,他的視線不自在的偏開。
話音剛落,隻聽見一陣從走廊儘頭傳來的罵戰。
“你個癟三,彆以為勞資不敢教訓你。”
“你個欺軟怕硬的狗,勞資看不起你。”
王老二和另一人扭打著撞上的銀白色欄杆發出一聲巨響,另一人趁勢將拳頭砸在王老二的臉頰和肋骨上,眼見王老二倒地,他掛彩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
“勞資雖然是個爛人,但勞資可看不起你這種淤泥。”
王老二一進這裡沒幾天就叫囂著自己在外邊的‘豐功偉績’,說起話來下流的很,孟杜若不爽他好久了。
“臭小子,你彆得意,你等著瞧。”王老二隻覺得自己肋骨被打碎了幾根,疼的直不起身,一雙陰毒的綠豆眼惡狠狠的盯著孟杜若。
他也沒想到自己隨便找的一個看起來細瘦無能的人竟然是塊硬骨頭。
視線在看向正得意的孟杜若身後時,他眼中閃過一絲凶光,隨即就捂著肋骨倒在地上。
“很少發生?和諧?及時?”陳白歌的揚了揚精致綺麗的小臉看看秦亦辭又看了看打的凶殘的一幕,圓滾滾的杏眸中滿是狐疑。
“......”
這位俊美冷矜的監獄長也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他如雕塑般俊朗的麵容顯露出一絲窘迫,他現在的模樣就好像一個信誓旦旦吹起的氣球還沒有來得及炫耀就突然的漏氣把他也帶起來甩了幾裡。
“監獄長,我們......”原本對打鬥視若無睹的獄警們沒想到監獄長會突然來到,他們握緊了手中的電擊棒,低著頭不敢去看秦亦辭,也支支吾吾著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也許現在告訴監獄長,剛剛的那個人打的是個無惡不作的強奸犯興許會罰的輕一點。
“把公然鬥毆的罪犯拉下去關到單獨的監獄中。至於你們,按照監獄條例,在抵達監獄同罪犯一起從事勞動一個月。”
秦亦辭此時的臉上蒙起的一層陰霾並未消散,他的眼睛深邃如潭水,透出著鋒芒畢露的光宛如一把開刃的刀,他高高的鼻梁像淩厲的山峰,薄唇則是緊抿的峽穀,泄露不出一絲情緒。
“你與他們是分開的。”秦亦辭在處理好這場監獄鬥毆之後悉心解釋道。
即便這是一所建立在遙遠海島上的末世監獄,也並沒有變態到讓男女犯人住在一起的地步。
除去日常的工作勞動時間,他們總是分開著的。
“嗯。”陳白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隨即不可置信的將眼睛瞪的更圓了,她有些泄氣:“我還得工作?”
要不這個世界還是毀滅了吧。
隨著秦亦辭和陳白歌離開,正處在沉默中的監獄裡活躍了起來,
“那個女人是誰啊,她怎麼會和監獄長在一起?”
欄杆裡的人不像獄警對監獄長有著很濃厚的敬畏之心,他們隻是忌憚秦亦辭的實力而已,看到秦亦辭和身穿囚服的陳白歌在一起,心思難免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