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見巡邏人員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問:“兄弟,你見到甲板上的人了嗎?”
“你這不廢話嗎?”那人有些奇怪看著方追辭,總覺得他腦子好像不太好。
“那麼大兩人,我怎麼會看不見。”那人一頓問道:
“你不會去甲板上了吧!”
“對啊。”方追辭點頭,“不能去嘛?”
“你這孩子,是不是剛剛大學畢業呀?”那人沉吟著出口。
“啊!?叔,你怎麼也知道?”方追辭眼中一亮,莫非他也是小仙女變的。
“嘖嘖嘖,一點人情世故都不通,看起來不大聰明。”那人咂咂嘴,有些嫌棄退了幾步。
“剛剛監獄長帶著女監獄裡被打的那個囚犯散心去了,咱們這些做下屬的當然不能到人跟前來上一句,這裡的空氣好新宣啊。”
“這樣做肯定是有啥大毛病啊。”
那人講起話來唾沫星子亂飛,方追辭默默後退兩步,神情恍惚,好像...好像...他就這麼做了。
“那個女囚犯老慘了,聽說被打的都暈了快十天了。”有人加入進來,伸手比劃了一下。
“可不是嘛,我聽說那個閨女被打的腿都瘸了,眼見要準備後事了,多虧了咱們徹弦醫生才治好。”
“隻是遭老罪了。”那人歎了一口氣。
“可是她太壞了,我討厭她。”
方追辭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護佑大仙是忽悠大仙,想到自己的愚蠢行徑,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聽到陳白歌這麼慘的傳言,他猶豫了一下,看著眾人怪異的神色,他梗了梗脖子,聲音有些弱:“原諒她三分鐘。”
......
巍峨的海岸線逐漸在眼前放大,層層疊疊的樹木青蔥,如同一幅立體的水彩畫。
白色的船艦在湛藍的大海中優雅地切開波浪,向岸邊靠攏。
巨大的聲響使得幾隻體型不大的異獸驚然飛遠,甲板上傳來士兵忙碌的腳步聲,他們在準備停靠的一切工具。
巨大的鐵鏈發出當啷聲連接了海岸和船艦。
先是領頭的士兵下船通報,再之後就是一批士兵領頭下船。
罪犯們被夾在中間身邊還配有獄警的看管,這極大的杜絕了他們心中所湧生出的那一點零星的希望。
不過即便是現在越獄了也沒什麼希望,獄警嗬斥著走路突然慢下來的犯人,雄渾的聲音傳遍整個罪犯耳膜。
“監獄外邊高階異獸紮堆,為了你們的命著想,你們最好彆動什麼歪心思。”
他的話一點也不錯,整個偌大的小島隻有監獄裡是相對安全的環境,除卻海裡會上岸的異獸,光是原本島嶼上的異獸和異植都夠試圖逃獄的人喝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