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弦失力被推倒在雪白的病床上,鴉羽般的墨黑長風鋪在床上,精致映麗的臉龐紅潮籠罩,他狐狸眼中的迷離越發濃烈,渾身都泛起一絲粉紅,微微喘著粗氣揚起頭想要去抓陳白歌的手。
陳白歌也驚呆了,她跑到床尾徹弦手夠不著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的小腿一下:“我是在做夢嗎?”
“不是做夢。”徹弦有些吃痛,察覺出來自己的異樣,他臉有些紅裡透黑。
“你這突然這樣,不會是哮喘吧!”小廢物想了半天才從廢料腦子裡想出一個好詞。
“不是。”徹弦已經單手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裹好自己後,他漲紅了臉,聲音沙啞:“我這是隱疾。”
“我需要自己待會兒,你先離開吧。”
被子並不是很大,蓋嬌小玲瓏的陳白歌綽綽有餘,但蓋身材高大的徹弦卻是捉襟見肘的,他隻好弓起身子蓋好自己。
被子裡還餘有陳白歌身上的香氣,徹弦深吸了口,有些暈乎,他的神誌有些飄飄忽忽,就像一隻遇到了貓薄荷的貓。
“那是我的床啊!!!”陳白歌乾瞪著眼,她踹了踹床腿,卻不見徹弦一點反應。
死在裡麵吧,悶死在裡麵,陳白歌冷著一張小臉坐在床尾找鞋。
剛剛起的懵,鞋都沒穿,陳白歌伸出瑩白的腳將鞋勾了過來,彎著腰係好鞋帶後她手撐著床要走,卻突然隔被子摸到一個柔軟無比的毛絨絨。
陳白歌:???
那條毛絨絨收回的極快,沒給陳白歌再摸和回頭看的機會。
隻不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因為......還有八條尾巴尖露在外邊呢。
八條火紅的尾巴如同跳動的火焰,燦爛奪目,在潔白的床單上展開。它們有的攤平在柔軟床榻上享受舒適,有的則害羞靦腆地垂落在床邊,隻留下一小部分在外麵探頭探腦。
尾巴尖上那抹如雪的白,宛若點綴其上的玲瓏剔透的白玉,又像是冰峰終年不化的積雪,與火紅形成驚人對比。
它們此時的狀態都有些僵硬,木木的一動不動像是一具假玩偶一樣。
陳白歌心中好奇極了,她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其中的一條尾巴的尖尖,那條尾巴就呈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的收回。
她又重複動作去招惹另一條,那一條就也收回,隻是剛一收到被子裡,就有一條尾巴又重新露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玩打地鼠一樣,一時之間,小廢物有些樂不思蜀。
玩了一會兒後,她已經不甘於戳戳一隻尾巴尖了,她一下騷擾兩個。
“不許再玩了。”徹弦終於忍不住發了火,他略微帶著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既色氣又欲氣。
小廢物覺得好聽,抬頭去看徹弦,她又眼睛前發亮,如同黑夜裡照明用的水晶妖石一般。
徹弦的尾巴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就這麼一直被陳白歌玩弄,這使得從來沒見過這等場麵的徹弦受不了。
他從滿布陳白歌馨香氣味的被子中露出半個身子坐了起來。
鴉羽般的烏黑長發垂落披散在肩頭,頭頂一對毛茸茸的紅色狐耳正豎得筆直,他的麵容精致而妖豔,一雙狐狸眼微微上挑,眼尾處飄散一抹媚人的紅暈,在觸及陳白歌的圓潤的杏眸時,他的胸膛隨著略微急促的呼吸起伏。
那雙眼睛透出的光就如同是見到了心愛之物的小獸,就像是好像馬上就要撲上來做些什麼壞事似的,徹弦微紅著臉想。
陳白歌也確實飛撲上來了,她先禮後兵的踟躕在徹弦身邊,姝麗嬌豔的小臉堆滿了渴望,似乎覺得直接捏人耳朵不禮貌,她禮貌的問:
“徹弦,這是你的隱疾嗎?你是不是什麼超人啊?你的耳朵在動,像是動耳神功一樣。”
似乎覺得誇讚和客套進行的差不多了,小廢物說出真實目的:“我可以摸摸它嗎?”
“你要摸它?”徹弦側了側頭,發絲間的狐耳微動,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握起陳白歌的凝白的手腕:“現在不跑了?”
其實徹弦剛剛確實是想做些生米煮成熟飯的壞事的,隻不過現在小廢物主動湊上來的模樣他更喜歡。
徹弦捉住陳白歌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狐耳上,略帶暖意的手輕輕蹂躪著他的耳朵,他有些癱軟的向下滑了滑,愉悅的眯起狐狸眼,他有些慶幸自己沒做出些心裡所想的壞事了。
“摸了耳朵就要對我負責了。”徹弦微微喘氣,陳白歌的力度不是很重,反倒是有些過於舒服了。
他有些失神,眸光迷離瀲灩,眼尾微紅,活脫脫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可憐小生。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養的不再掉毛。”陳白歌捏著手裡摸掉的紅色毛發,認真的對她承諾。
她當初就是這麼對她家狗子負責的,她狗竹馬做的狗飯能讓狗子吃的毛光鋥亮,可肯定能讓他也白白胖胖的、不掉毛,反正都是犬科的,應該差不了多少。
就是狗飯的配方是什麼來著,陳白歌努力的在記憶裡扒拉著。
徹弦:......
瞧著陳白歌似乎陷入回憶中的眼神,他有些陰惻惻開口,語氣酸的要命,耳朵一垂,偏頭躲開陳白歌的手:
“這麼說,你還這麼對過彆人了。”
“你這樣掉毛,那我的被子裡不會都是你的尾巴毛吧!”陳白歌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狗飯的配方,思維發散到了徹弦掉毛的問題上。
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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