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宋君歸就將纏緊了陳白歌手腕的繃帶解開。
他頗為憂心忡忡的看著早已被小廢物扯的七零八落繃帶,心中思索著是不是要推陳白歌去醫務室重新上石膏。
還沒等到他開口就見小廢物高高興興的看著自己被釋放的雙手,隨即撐著身子想曲腿坐起來。
宋君歸:!!!腿啊!腿!
他急忙伸出手來去扶住小廢物,清潤的嗓音中帶著些許嗔怪:“我可以幫你的,你腿還沒好,不要做這些危險的動作。”
誠然如宋君歸所講,他所在的第三工作區遭到了查辦清算,嚴查因為不當操作和個人恩怨被派遣到那裡的行為。
宋君歸本來也是被擠兌過去了,如今所有工作區曾經有過不良行徑的獄警和罪犯們都夾起尾巴走路。
宋君歸每天的工作量銳減有時候更是沒有任務,最近閒暇時間相比之前多了不止一星半點,在照顧陳白歌上也更加的細致用心。
他也樂意跟在陳白歌身邊照顧她,如今有了幫助她的機會他高興的都有些找不到北。
“那你幫我把這個東西解開,卸了吧!”
前幾天老有領導時不時來把禮送到女獄警那裡委托她送過來,陳白歌為了能在一個月的基礎上多歇幾天就沒把這石膏拆開,裝作很嚴重的樣子。
這都過去這麼幾天了肯定沒人來了,再不解開她要憋死了。
本來小廢物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但聽到有個免費勞動力要幫忙,她果斷躺好,拿手指了指石膏,精致姝麗的小臉上綻開一個笑。
“好。”宋君歸望著陳白歌的笑顏有些失神,他腦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嘴就先替他答應了,等他仔細把句子拿過來聽。
宋君歸:“啊???”
他目露遲疑看著陳白歌,本來要觸碰到石膏的腿有些無措的垂落。
“快把它弄開吧,我一點兒事也沒有,纏了它快纏出事了。”
陳白歌回想昨天手腳不能自理隻能叫醒宋君歸去上廁所的事,她隻想把頭蒙進被子裡,人固有一死,但絕對不能社死。
不過幸好她沒有尿頻、尿急、尿不儘,不然的話馬上紫砂。
“好。”
若是放在現實生活中,宋君歸絕對是那種極為寵溺自己孩子、遇上孩子一點原則都沒有的糊塗家長。
他隻覺得陳白歌的話肯定有她的道理,肯定是正確的。
察覺到腿上的石膏全部被卸下,小廢物抬起自己闊彆已久的腿去看。
少女纖細的小腿皎白如凝脂,線條流暢,皮膚細膩而富有彈性。
她好像絲毫沒有發現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宋君歸慌亂的壓住陳白歌抬腿的動作,拿過被角蓋在她腿上,清新潤朗的嗓子有些發乾,他喉結微動。
“白歌,你這樣會走光的。”你身邊可是有個男人在,宋君歸像是憂心忡忡的老母親一樣叮囑道:“以後要注意一下自己身邊有沒有人。”
隨即他漲紅著臉不惜把自己也罵了進去,啞聲道:“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就像他,心思就是壞透了,宋君歸很清楚自己心裡隱秘的想法,他痛斥著自己卻又無法控製住自己靠近陳白歌的欲望。
“你的手還壓在被子上。”陳白歌發出提醒,並沒有彆的意思,宋君歸不知怎麼了手突然變重了些,陳白歌蹬了蹬腿試圖把他的手從被子上抖掉。
“我去做飯了。”他如同觸了電似的,動作比兔子都快,他跑進廚房裡。
身子有些發軟的靠著牆,臉上和脖間的暈紅就沒退下去過,他這麼流氓作風,陳白歌會不會把他當成壞男人不要他了。
宋君歸好像又陷入了新一輪的苦惱之中。
......
房間牆壁上貼滿嶄新的報紙擋住粗糙灰暗的水泥牆,陽光通過窗戶照在室內為他們增添了不少暖意。
一張古舊的木桌擺在房間正中,它的桌腿早就因為歲月流逝而掉漆斑駁。桌上放著一個粗陶花瓶,裡麵插著幾枝宋君歸摘來的不知名的野花,淡雅清新的海鹽藍為房間增添了些生機。
俊美如畫的青年正端著幾盤菜從廚房走出,在桌前擺放整齊。
他的碎發輕撇至耳後,眉宇之間透著書卷氣,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深邃精致。
宋君歸手中的動作輕柔沉穩,就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就在菜肴的香氣漸漸在房內彌漫開來的時候,原本靜靜地躺在床上的陳白歌忽然睜開眼,一揮手的功夫就出現在宋君歸麵前。
她有一張精致秀美的臉龐,皮膚瑩白,一雙漂亮的杏眼像含苞待放的黑珍珠。一頭黑色秀發柔順地披散在身後,散發著烏木般的光澤。
陳白歌輕輕抿著小巧的紅唇,露出一副渴望的神態,她把桌上的碗推到宋君歸麵前,那雙如同黑珍珠的星眸好似會說話。
快給我盛飯吧。
陳白歌的眼睛清澈透亮,所有的情緒都很好讀懂,宋君歸拿過碗替她盛好飯,在確認了好幾次陳白歌的腿確實沒有事情後,他心裡的石頭才算放下。
填飽肚子後,陳白歌並沒有很快就躺下,她坐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宋君歸正在廚房刷碗的背影。
生的宛若仙人的宋君歸雖然沒了異能,但好身材卻沒有因此消失,長期的體力工作讓他又多了幾分令人感到安穩的力量感。
隻看一個方向,陳白歌有些累了就換了個方向看,她目光落在滿是字的報紙牆上。
上麵偌大的監獄運動會字樣吸引了她的注意。
“監獄還有運動會嗎?”
少女修長的指尖輕輕點在報紙上,眸光中閃爍出興趣,隻要不是工作、上班、寫作業,不讓她去參賽,她都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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