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辭花了一分鐘抓牢了如同一隻靈活的小魚兒一般不老實的隻想往側邊撲倒過去的陳白歌。
他花了一分鐘明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使用空間異能瞬移。
一時不察,小廢物險些衝出包圍抱住桌子腿,秦亦辭無奈苦笑一聲,強勢將陳白歌牢牢的圈在自己懷裡,不給她一絲逃脫掉的機會。
“啪嘰”一聲清脆的響聲,秦亦辭俊美的臉龐上多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他有些羞惱的捉住陳白歌打臉的手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心中又無可奈何的歎氣,還沒有人敢打在他的臉上,下一秒,陳白歌的另一隻手“啪嘰”一下打在了他的右半邊臉上。
如此一來,左右臉被打的均勻了,秦亦辭抓住陳白歌兩隻作亂的手將其控製住,他將臉輕輕埋在陳白歌脖頸間靜靜的等待著空間異能的後遺症退散。
如今靠近過來的秦亦辭在陳白歌眼裡早已變了型,他變成了一個瘦瘦高高的麻杆蘑菇,蘑菇身體一會兒藍一會兒白,頭頂處又是一片長毛的黑色物種。
而蘑菇突然露出兩邊紅了一片的臉,張開吸血鬼似的牙齒就衝著她脖子咬了上來。
陳白歌拚命掙紮了起來,她一口咬在了蘑菇的紅點子上,又怕咬到黑色的長毛,她後退了幾下,尖牙磨了磨紅點子,一臉嫌棄的吐了出來,呸呸呸幾下:“鹹口的蘑菇,咬不動。”
“那是我的耳朵,不能咬。”
秦亦辭輕拍著陳白歌的肩膀,瓷白的皮膚早已染上粉紅,他被咬過的耳尖還泛著充紅的血色,破皮的地方沁出一個血珠子。
儘管陳白歌的不可控因素太多,儘管她鬆口之後又開始迷蒙著眼睛物色新的地方咬,但秦亦辭依舊把她攬在懷裡。
紅潤的薄唇微動著,他低啞著嗓子誘哄道:“想吃蘑菇的話,一會兒吃好嗎?”
“今天還有大閘蟹吃。”
“嗚嗚嗚,醜蘑菇拐孩子了。”陳白歌皺著眉頭腦袋無限靠後仰,一副好商量的樣子:“你把我的腳拐走吧,這樣我就不用走路了。”
要倒了,秦亦辭暗叫不好,他的手湊著小廢物的背將她扶正,他抿了抿唇:
“我不拐孩子。”
“不~信~醜蘑菇一般都是這麼說的。”陳白歌趴在秦亦辭的耳朵邊講話,隨後一口咬在秦亦辭另一個耳朵上。
小姑娘凶巴巴的瞪圓了杏眸:“蘑菇販子,我代表蘑菇懲罰你,快謝恩。”
“......謝蘑菇大王隆恩。”
秦亦辭無奈的捂了捂另一隻耳朵,玻璃中反射出他們兩個緊密想抱在一起的親密模樣,俊美禁欲的青年神情微微怔忪。
他望著鏡子中左右一致的戰損臉龐,再看看小姑娘理直氣壯的模樣,有些失笑。
“這還差不多。”陳白歌嘀咕一聲,隨即又下達了新的命令:
“你被收編了,派你去找秦亦辭,他掉在這裡了,找不到的話就把你和小雞蹲在一起麵壁思過。”
“好的,蘑菇大王。”秦亦辭滿口應下,沒有一絲不耐煩。
他反倒有些欣慰,沒想到陳白歌在暈倒了還能記起來他,看來他在陳白歌心裡還是很重要的。
“蘑菇,我告訴你,這個人他分裂了,他有兩個。”陳白歌突然湊近了秦亦辭的耳朵,她的聲音有些做賊心虛的小。
“你自己分一下,把真的帶回來,假的扔了就行。”
“......”他什麼時候成真假分身了?
“那蘑菇大王,我要怎麼分辨真假?”他有些忍俊不禁。
“你傻啊,我要是會,還用找你?”
陳白歌一副看廢物的表情,她一把將醜蘑菇撲倒,上手掀開秦亦辭的球衣,
哄的一下,秦亦辭隻覺得自己是被陳白歌綁起來了一條露出肚皮的魚,她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看一遍又一遍。
像是星辰凝聚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議,小廢物看了一遍又一遍,驚奇的開口道:
“蘑菇,原來你掉色啊!”
“......”秦亦辭突然有些惱羞成怒,他眉心一跳,起身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隨後又從空間裡拿出一條棉被來,把陳白歌從頭到尾都包裹起來,聲音冷漠無情:“蘑菇大王,等你醒了就知道我到底掉不掉色了。”
意識滑入無邊無際的黑暗的陳白歌在被窩裡麵醒了過來,她努力的掙紮了掙紮,發現自己像個菜卷一樣被裹了起來。
下一步是不是要下油鍋了?
陳白歌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就看到一雙泛著幽幽光芒的眼眸,目光落在秦亦辭兩個巴掌印明顯的臉上,兩個被蹂躪的可憐的耳朵了,陳白歌第一個想法是必須鑽起來。
可是秦亦辭比她要快一步,燈光下的青年白色的皮膚上好似蒙上了一層光,同樣的,他身上飽受折磨的痕跡也愈發明顯了,秦亦辭罕見的冷笑著,看見陳白歌心虛想逃的模樣他心裡更冷了。
“怎麼了,這是打算繼續當蘑菇大王嗎?你現在是什麼菇?”
“藍瘦香菇。”陳白歌縮了縮脖子,她的目光在看向桌子上的飯菜時又亮了起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陳白歌顧不上其他,隻想從被卷成卷餅的厚被子中掙脫出來,小廢物扭了好久都不太成功。
眼見她馬上就要掉下來,秦亦辭急忙起身去救,終於小廢物連人帶被子壓在了秦亦辭身上。
秦亦辭悶哼一聲還是自動的充當了小廢物的肉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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