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微涼,天空中零星繁星點綴,如撒上的糖粒般閃爍生輝。
道路兩側樹木葉片輕輕飄落,在微風中無聲地旋轉飛舞。樹影婆娑,發出簌簌低語,氤氳在秋夜的靜謐中。
蟬鳴已散,取而代之的是蟲鳴和淺淺的腳步聲。遠處隱約可見不高不低的樓房剪影,在月色籠罩下若隱若現,蒙著一層夢幻的光。
晚間出來活動的隻有巡邏的獄警,因為是夜間,再加上正值運動會,獄警們心情放鬆,在例行檢查後,他們有了小聲閒聊的機會。
“今天可真刺激啊。”
“可不是嘛,三年都遇不上一回。”
“所以咱監獄長真的是拿強權欺負人的那一個嗎?”其中一個獄警撓撓頭,他今天下午唾沫星子都要罵乾了。
“這還用問?當然不是了。咱監獄長肯定是不想讓陸凜川傷害到夫人。”
獄警堅定不移的將問話獄警有些鬆動的大旗焊接牢固。
“我聽說咱夫人......”
“誰在哪裡?”
他還要用膠水再加固一下監獄長大人和夫人的cp,卻突然聽到小路上的腳步聲,獄警們警惕了起來,他們輕手輕腳靠近。
隻見一個抱著被子幾乎看不到麵容的高大青年和站在他身邊隻拉進一個被角帶人走的陳白歌。
“夫人!”獄警看清楚人臉後,臉上泛起激動的薄紅,夫人可真美啊,他的心裡誇讚道。
緊接著,獄警們的目光才關注起這個不露臉的青年,他們目露懷疑,從頭到尾把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終堅決的排除他就是監獄長的可能。
他們滿含著歉意的對著陳白歌說了句“冒犯了,夫人。”,之後就將秦亦辭圍了起來,他們的聲音警惕而淩厲:“你是誰,為什麼不穿囚服,有何居心?”
又被誤會了,陳白歌忍不住笑出聲,她努力的從棉被裡扒拉出那張早已有些黑下去的俊臉,“他不用穿囚服的。”
“!!!監獄長大人!!!”獄警們快要被自己蠢哭了,要是下午的時候是監獄長大人抱走的陳白歌,那晚上也肯定是監獄長大人送她回來。
尷尬並且懷有十分歉意的獄警在送走陳白歌和秦亦辭後有些沉默低迷。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監獄長大人的空間異能不是可以瞬移一個物品嗎?”
突然有個獄警開口打破了這宛若被冰封印的局麵,他撓撓頭。
“再不濟,監獄長大人不是還可以把被子放在空間裡的嗎?”為什麼非要自己抱在懷裡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年紀較大一些的獄警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
“這是小情侶之間的小樂趣,你個單身狗不懂也正常。”
“啊啊啊,我怎麼不懂了,他們拿的可是被子啊,被子。”獄警被調侃單身狗後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有些跳腳。
其他獄警也反應了過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滿是不可置信:“這是同居?”
......
真正的故事走向並不是獄警們所猜測的那副樣子,秦亦辭雖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心思,但他斷不會做出不經同意就用自己的小心思達到同居目的的行為。
他手腕微微發力,偌大的厚重黑杯子就在他懷裡消失不見,秦亦辭抿了抿嘴瞧見陳白歌圍著他轉圈的動作,眸子中忍不住綴上笑意。
“被子已經在你房間裡了。”他怕小廢物再繞幾圈把自己給繞暈了,就拉住陳白歌手動讓她聽了下來。
“好神奇啊,像個魔術師一樣。”
陳白歌的眼睛彎成月牙狀,早知道就讓秦亦辭把她和被子都送到宿舍,這樣既不需要走路也不需要爬樓。
“要是那樣的話,某人又要變身蘑菇大王了。”
這次沒有他在,恐怕把被子啃了都沒人知道,秦亦辭想到陳白歌迷蒙著眼睛去抱桌腿的行為,他的眉心就止不住的跳。
“......再見。”隻需一句話,小廢物徹底打消了瞬移的想法,雖然路很慢,但它很安全,同樣的出糗隻需要一次就好了,它並不需要翻拍。
......
昏黃的燈光下照亮了宿舍的四周,同時也照亮了宋君歸仙氣翩然的俊美臉龐。
此時的他正焦急地來回踱步。
一頭微卷的短發,在燈光下籠上一層溫暖的金色。他一張仙氣十足的臉龐散發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一雙桃花眼如秋水般清澈見底,眼尾微微上挑。
宋君歸的手不停摩挲著,精致的五官間露出焦慮和期待交織的複雜神情。他時不時抬頭看向門口,又快速移開視線,像在等待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過分的擔憂使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間裡突然多出一床黑色被子來。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輕快的腳步聲。他的秋水般的瞳眸頓時一亮,臉上洋溢出欣喜的笑容,心中好似有一塊大石落地。
精致靈氣的少女推門而入,她,一頭黑亮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皮膚白皙紅潤。一雙明眸靈動有神像會說話的湖水般婉轉多變。
她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她的一舉一動,甚至睫毛輕微的顫動都能掀起心間漣漪。
宋君歸的心間好似生發出了一顆嫩芽,他不顧其他將陳白歌擁入懷中,潤朗的嗓音中帶著慶幸。
“幸好,白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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