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紫色光芒下,一匹銀白色的漂亮狼悄無聲息地裝作不經意的移動到小木床邊。
此時的陳白歌正在香甜沉睡,將頭埋進被子裡的她一頭墨黑長發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
因為係統商城出品的被子太過於保暖,熱意環繞的她早早就將纖細的手臂從被單外伸出,所以就出現了宋君歸在陳白歌睡後蓋被子的情節。
這足以讓陸凜川咬牙切齒暗罵宋君歸不要臉了,竟然被他搶先一步,陸凜川隻覺得自己今天一晚上都睡不了好覺了。
他也要幫老婆蓋被子,陸凜川蹲了好久都沒有蹲到,就在癡癡的望著微微鼓起的被子。
他老婆真可愛,連睡覺都這麼的可愛,陸凜川癡迷的想著,他偷偷往裡去了去,認真的看老婆。
他眼尖發現了一隻露出在外的手,小手纖細如上好的羊脂玉,幾乎要與暖白的床單融為一體。
果然小白臉不靠譜,連被子都掖不好,陸凜川湊近了些,身子輕輕的半趴在床邊,但卻在看向小手的那一刻心臟跳的愈發厲害。
那麼小一個手,放在他手心剛剛好,陸凜川狼臉上掛上癡癡的笑,隨後又喪氣的垂下頭看看自己鋒利的狼爪,突然又覺得變成狼也不是什麼好事。
變成狼的他五感更加敏銳,狼獸的本能對他的影響也增加了不少。
凝白如玉的手散發著淡淡的暖意同被褥上馥鬱的香氣盈滿陸凜川鼻腔,他有些暈乎的把頭趴在床邊看著這塊香甜可口的糕點,牙根微癢,止不住的心動。
隨後便得寸進尺的靠近了些,濕潤的鼻尖輕輕嗅著她手腕處的香氣,然後伸出紅舌,小心翼翼地舔舐親吻著她的手指。
暖紫色光芒的照耀著他們顯得既夢幻又曖昧,他心臟幾乎要從胸膛中躍出,銀白色的耳朵早就變成了粉紅色,他暗罵自己好流氓,但還是忍不住多舔了一下,動作極儘輕柔,生怕驚醒熟睡的少女。
少女呼吸清淺,沒有絲毫的察覺在靜謐沉靜的月色裡她帶回來了一個這麼不要臉的大尾巴狼。
“宿主,你...你的魅力怎麼還跨物種了...大尾巴狼!!!他!我去!”係統有些語無倫次,他臉色凝重的翻閱了一下任務劇情,翻到有些懷疑人生。
“這不是一個末世世界嗎?”係統不可置信抱頭崩潰大喊,“怎麼會出現妖精?”
“總部為啥還不發話,他們想讓咱們折在這裡嗎?”
陳白歌同樣很崩潰,她看看自己的手隻覺得被汙染了,
“啊啊啊啊啊,他今天晚上好像沒刷牙啊。”
宿舍裡根本沒有多餘的牙刷給變成狼的陸凜川用,而且就算有他也做不到自己拿爪子給自己刷牙,剃個牙應該可以。
厚實被子中,陳白歌瞬間睜開眼睛,從被子裡鑽出來,一巴掌敲上陸凜川的狼頭把他當做木魚敲了n下後,把手放在他脖子上的毛裡擦乾淨。
她瞪圓眼睛,揪住被逮個正著的陸凜川的狼耳,語氣森然:“你今天刷牙了嗎?再敢舔我手,就讓你頓頓吃香菜。”
好可怕的懲罰,陸凜川眨眨眼睛,狼耳豎了起來,乖乖的蹲在少女麵前,試圖挽回一下。
陸凜川很機智的發現陳白歌對自己的尾巴情有獨鐘,他把尾巴遞給陳白歌示意她隨意蹂躪。
低啞磁性的聲音中帶著哀求:
“老婆,香菜一點也不好吃,彆讓我吃香菜。我很乾淨的,我剛剛用異能刷牙洗漱了,你不高興的話就揉我尾巴好了,咬它也可以的。”
被動靜吵醒了的宋君歸:這算盤珠子都蹦他臉上了。還讓白歌咬他尾巴!這是什麼不要臉的東西。
他帶著朦朧睡意打斷陸凜川不要臉的話術,為陳白歌的怒氣值添柴加火,謫仙似的臉龐上帶著擔憂:
“白歌,你沒什麼大礙吧。”
隨後他寒意的視線落在陸凜川的狼臉上,不緊不慢開口:
“這位閣下畢竟和我們不太一樣,而且一直睡在地上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不如我明日就為他找上一處地方住吧。”
宋君歸話裡話外說他是異獸,危險性太高不適合住在這裡,可他不也是睡地上嗎?
可惡的小白臉,陸凜川心裡罵罵咧咧,眼看陳白歌有心動的架勢,他急忙可憐巴巴開口:“可是我想待在老婆身邊,我不討厭睡地上的。”
圓潤的狼臉上露出將近化為實質的委屈,陸凜川貼近床邊狼頭蹭了蹭陳白歌的手心期待著她的表態。
小廢物的關注點永遠清奇,她沒有看出來這麼暗潮洶湧的撕戰,隻是有些惆悵的看著陸凜川:
“你是不是把我的拖鞋踢到床底下了,我剛剛聽到聲音了。”
“......”
“......”
最後這場大戰以宋君歸和陸凜川打成平局的收手。
小廢物也默默往床裡麵躺了躺,困意再腦子中泛濫,她打了個哈欠,意識也逐漸跌入黑暗中。
聽到均勻清淺的呼吸聲,宋君歸和陸凜川僵直著身體不動,他們互相冷眼看著彼此,互不相讓。
老婆是我的,你識相點,最好快點離開,陸凜川動了動嘴,目光不善。
閣下真是愛開玩笑,白歌永遠都是她自己的,我們都沒有資格乾涉搶占她的人生,而且閣下一個異獸竟然和人類談情愛,太不現實了。
宋君歸並沒有被陸凜川所震懾,反倒是有條不紊的直戳他肺管子。
彆把自己說的那麼清高。
陸凜川磨了磨爪子,他一點都不信宋君歸沒有侵占陳白歌的生活,宋君歸就像是一團無孔不入的氣體早就混入在陳白歌的生活環境並且試圖讓她永遠離不開他。
宋君歸必除,陸凜川不再理他閉上眼睛不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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