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分鐘過後。
宋長安走了回來,手中還提著一個工具箱。
打開,裡麵赫然裝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手術工具。
宋長安隨手拿起一把手術刀,輕輕撫摸著刀刃,隨後抬起頭,微笑著望向了樹旁的保姆。
保姆渾身一抖,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隻見宋長安緩緩向她走來,手中還拿著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宋長安每走一步,保姆的心臟便劇烈跳動一下,等到宋長安走到她麵前時,她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繩子比想象中還要更結實,她直到現在才消磨了一半。
隻能說,富人家安全措施過好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裡麵的東西都是那種精品中的精品。
宋長安蹲下身子,將手術刀貼在保姆的臉頰上,輕輕劃動著,似乎在尋找下手的位置。
保姆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激怒了眼前的惡魔。
終於,宋長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直視著保姆的雙眼,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他輕聲發問。
保姆瞪大了雙眼,想要張口回答,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嗯?不說?”
宋長安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伸出手,掐住了保姆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保姆雙腳離地,臉色漲紅,眼球凸起,痛苦地掙紮著,但卻無濟於事。
宋長安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保姆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逐漸模糊,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時,宋長安突然鬆開了手,將她甩在了地上。
保姆劇烈咳嗽著,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目光驚恐地望著宋長安。
宋長安看著地上的保姆,嘴角的笑容愈發猙獰,他用手指挑起保姆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宋長安再次問道,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你…你這個弑父弑母,畜生不如的……混蛋!”
保姆艱難地擠出這句話,眼中的恐懼逐漸被憤怒取代。
她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何要殺死自己的父母,為何要對自己這般殘忍。
宋長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冷漠。
他站起身,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保姆的胸口上。
哢嚓!
保姆的胸骨瞬間塌陷,整個人如同一隻破布娃娃般,被踩進了泥土裡。
宋長安收回腳,冷冷地看了一眼死去的保姆,以及快要斷裂的繩子,一言不發,轉身就離開了花園。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宋家彆墅的屋頂上,映出一片金黃。
宋長安提著染血的鋤頭,緩步走回了彆墅。
他徑直來到地下室,將鋤頭丟在了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不多時,宋長安來到客廳,徑直走向了酒櫃,從中取出一瓶紅酒和一隻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搖晃著。
他坐在沙發上,慢慢品嘗著紅酒,目光望向窗外,眼神深邃,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
夜,深了。
整個宋家彆墅陷入一片寂靜。
在將自己好好清洗一番過後,宋長安換上一身筆挺的西裝,並將從宋天霸錢包中搜刮到的現金放入口袋,走出了彆墅。
果不出其然,夜晚的警戒明顯降低了許多,這讓宋長安的行動變得更加順暢。
他悄無聲息地穿過了花園,來到了彆墅的外圍。
透過圍牆,他可以看到馬路上偶爾駛過的車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