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是對麵的普雷斯科特,他好像被蛋黃醬嗆到了,捂著嘴,正看向對麵的妹妹,這家夥平時不吃蛋黃醬的,今天怎麼還要抹那麼一點點,給誰看?
紐約股票交易所下午即將開市,普雷斯科特和楊三強都坐在自己專屬椅子上。
山姆,珍妮佛剛才是擔心你。普雷斯科特歪著頭靠近楊三強,低聲的說道,周圍的交易員已經撥通電話,很嘈雜。
什麼?
普雷斯科特白了一眼這個好兄弟,見他依然沒反應過來,又湊近說:我妹妹擔心你虧損太多,我媽媽已經知道她的想法了,隻有父親還不知道。
話不用說太多,楊三強就明白普雷斯科特的意思。
楊三強用肩頭撞了一下普雷斯科特,普雷斯科特又用肩頭撞了一下楊三強。
女兒有心上人,母親一般是最先知道,珍妮佛很幸福,母親蘿拉沒有反對女兒的選擇,是默許也是肯定。
父親對女兒的心上人從來都是看不順眼的,似乎在哪個國家都是如此。小姑娘希望自己的心上人獲得父親的肯定,不願意自己挑中的心上人有任何瑕疵出現在父親麵前,所以當楊三強提出虧損護盤的想法,小姑娘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一直表現完美的三哥出現敗績。
從投資公司角度看,虧損自身護盤的行為是非常愚蠢的,違反投資規律的不理智行為。從長遠利益看,必須有這麼一次行為才能讓七葉草股價在兩點五美元上站穩,但是七葉草鋼鐵公司沒有任何計劃。
楊三強主動提出這個想法,最大原因在於什麼?珍妮佛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姑娘,她在聽完哥哥和三哥的對話就想透了更深的原因,所以當時小姑娘內心暖暖,大眼睛裡包含愛意。
楊三強看著牆上掛著的鐘表盤,心裡想著人,嘴角翹起。
姑娘們玩開心起來不比男人差,周日那天天黑時候逛了一整天依然是精神飽滿的兩個姑娘拖著兩個哥哥要他們去弄一個包間,說好的看演出,三哥說了天黑後的內庭舞台演出才真正精彩。
還是杜盛出麵,這次隻是要了一間五樓的包間,上三層的太貴,杜盛可是對上次的賬單心有餘悸,又是帶著妹妹們玩,是楊三強主動開口提醒隻要五樓的包間就很好,人多還熱鬨。
彙賢雅築五樓的包間麵積都不大,房間內都沒有設立衛生間,需要兩個相鄰的包間共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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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進包間是帶著妹妹,杜盛提前打好招呼,沒讓園子裡的姑娘們進來,隻是找了包間經理要了兩個女侍應生專門負責這個包間。
司慧敏和珍妮佛今天逛街東西沒少買,嘴邊也沒停著吃東西,一點也不餓,隻是吃了一點包間裡的乾果和水果就結伴著出門去走廊上看舞台表演。
五樓的大舞台最多,繞著內庭走可以看到至少四個大舞台的表演,還可以看到高處一些小舞台上的表演。
抬腿舞蹈的確很受觀眾歡迎,今晚第一場表演是在五樓中心舞台,舞蹈熱情又精神,觀眾更是反饋熱烈,不時會有鮮花撒向舞台,六樓也有很多觀眾在圍觀。
被熱烈氛圍感染,兩個小姑娘也向侍應生要來鮮花,她們隻丟玫瑰花,隻有紅豔豔的玫瑰才能表達她們對這支舞蹈的喜愛。
杜盛在一邊看著妹妹丟玫瑰,心都在顫抖,普雷斯科特則是在努力的看看有沒有熟麵孔。
司慧敏比珍妮佛懂江湖,在舞蹈隊謝幕後,她招手喊來包間經理,一番對話後就帶著珍妮佛進包間。
不一會包間門被推開,三個穿著短裙舞衣的舞蹈隊員在包間經理的帶領下進了包間。
普雷斯科特和杜盛麵麵相覷,這幾個姑娘不是他們叫來的,但是都是熟人,是那天在八樓包間當過桅杆的幾個姑娘。
包間經理對司慧敏說這幾個是舞蹈隊舞蹈跳的最好,也是最受歡迎的美女。
這位包間經理隻是丙級還是一個外國人,並不認識杜盛和司慧敏,他隻是知道女客人想請幾個舞蹈隊員進包間坐坐,聊聊天,他也是這麼傳遞信息給舞蹈隊這幾個姑娘的。
杜盛現在就想找個麵具帶上或者找一片布蒙上自己的臉。
普雷斯科特不比杜盛好到哪裡去,自己最喜歡也最熟悉的胖姑娘不在這幾人中間,可是當晚他和杜盛一點也沒少參與掛帆的遊戲。
這種修羅場,最後的希望並不是好兄弟,好哥哥楊三強。
杜盛和普雷斯科特最最感謝的是那三個舞蹈隊的姑娘,這幾個姑娘進包間就應該認出了穿戴整齊的兩位恩客,可是老於世故的姑娘們在轉眼一圈就弄明白今晚的客人是兩個小姑娘。
敬業的舞蹈隊員全心全意的回答兩個小姑娘的各種舞蹈本行的提問,還經常給客人演示一些動作或者配合表演更高難度的動作,看得出兩個小姑娘客人都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她們詢問的問題也非常專業。
隻要妹妹開心,杜盛和普雷斯科特就更開心,他倆很大方,在幾個姑娘要離開包間的時候倆人都掏出大把鈔票打賞。
三個舞蹈隊的姑娘每人領取到兩百美元的小費,一起用優雅的舞蹈姿勢向兩位大方的男客人表示感謝。
跳舞的腿是很漂亮,怎麼看都漂亮。
楊三強這才知道她們這支舞蹈隊太受歡迎,彙賢雅築每天隻安排她們一場表演,根據當天的上客情況從天黑到九點之間會選一個合適的時間在三個中心舞台上選擇一個進行表演。那天七樓的表演是杜盛聽八樓包間經理的推薦特意點的,在那之前,姑娘們已經在五樓表演過一場,多加一場,她們的出場費是平時的三倍,這個錢當然都是客人掏。
果然,周四下午紐約股票交易所開市就有很多投資公司掛兩點五美元以上的高價出售或者求購股票。
普雷斯科特和楊三強對視一眼,下令購買已經掛牌的低於兩點七美元的七葉草股票。另一邊,楊三強則下令將公司持有的一萬手股票以幾手到幾十手出售,掛牌價格則是從兩點四美元到兩點四九美元不等,反正就是低於兩點五美元。
低價股票剛掛牌就被搶走,楊三強則下令繼續出售。
所有交易員在電話裡都在往外發出出售指令,兩位老板的賺錢能力這些交易員都知道,他們已經習慣了聽從老板的指令,即使心裡覺得這不對勁,但是經驗告訴自己老板沒有錯過。
兄弟投資公司一麵高價掃貨,一麵低價小量不停的出貨,開始其他投資公司都在不停買進低價股票,不出二十分鐘,投資公司就停止買入兄弟投資公司掛牌的股票,他們好像進入短暫的觀望階段。反倒是市場上大批普通股民被吸引過來,他們資金實力不強,隻能買得起十來手,甚至幾手七葉草股票。
兄弟投資公司掛牌出售的股票價格低,但是從來不低於兩點四美元每股。
小哈裡曼也下令將公司持有的幾萬手股票以兩點四九到兩點六美元的價格往外釋放,布朗那邊也下了同樣的指令。
見到市場上有投資公司也開始護盤,楊三強終於下令將出手的股票價格提高到兩點五美元以上又不高於兩點五九美元。
一時間七葉草股價就在兩點四到兩點六之間不停的波動,一直到下午股市休市,兩個多小時,七葉草的股價就像一灘被風吹起的水窪,偶有小浪卻翻不了天,真有低穀卻穿不透堅實的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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