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手下人發出指令,那語氣就好像剛才被掐著脖子差點捏死的人是虞芫一樣。
虞芫氣笑了。
這個大少爺真是討人厭啊。
她直接一腳將人踹翻在地,膝蓋壓住他胸口,右手揪住他領口笑著對他道:“我以為剛從彆人手裡被鬆開的人,說話都會好聽一點。”
燕歸時何曾在一日內遭遇兩次狼狽,麵色不由得難看至極。
他被人摁倒在地,胸口被重量壓得呼吸不暢,眼神中透出些凶惡。
虞芫對付他跟對付燕去晚可不一樣,燕去晚不管怎麼說表麵功夫是很到位的,再加上那張漂亮臉蛋,她做什麼都會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而燕歸時的傲慢無禮讓他那張好看的臉都勾不起虞芫的興趣了。
鐵片在她背後緩慢旋轉著,但在場沒有人敢輕視它們的威力,斷成八截的四把槍已經用生命證明過它們的實力了。
“我呢,並不在乎你跟監察官之間的破事,我來這裡沒傷害你也沒拿到文件,所以你其實沒有什麼損失。”
“希望我來過這裡的事情除了你和那四位兄弟之外,不要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好嗎?”
虞芫問得很有禮貌,但倒在地上的燕歸時顯然不能欣賞她文明行事的風格。
他麵色鐵青,一言不發。
虞芫覺得他還沒有蠢到極致,知道再說不好聽的話會被她收拾,而他四個保鏢沒有一擊將她乾倒的實力。
但他又傲慢到不願意受她威脅,連裝都不裝一下。
大概在他眼裡她的存在等同於燕去晚,他們倆兄弟爭鬥多年,他不願意在燕去晚麵前服軟。
虞芫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直接摁著燕歸時的喉嚨逼他咽下去了。
四位隨時準備上來救駕但一直沒找到合適時機的保鏢見她給主子喂了不知名的東西,連忙衝上來想製住她。
“你給副部喂了什麼!”
其中一個拳頭都要捶到她身上了,鐵片劃過削掉他手上一層皮。
虞芫將燕歸時的眼鏡摘下丟開,一塊鐵片在他眼皮上方五厘米處快速轉動,威脅的意味不能更明顯了。
“彆靠我太近,不然你們燕副部少了一隻眼睛可就不好看了。”
對於保鏢們來說最不想發生的情況就是現在了,歹徒被激怒了,隨時有可能從燕副部身上討點彩頭。
虞芫不想把場麵搞得太僵,於是笑了笑,道:“放心吧,我給他吃的不是毒藥,對身體也沒有危害。”
“就是一點特殊的自白劑而已。”
她溫柔地拍了拍燕歸時的臉頰,就像哄小孩一樣,對他道:“這個的藥效很長,因為它揮發的很慢,而且需要特殊的藥物跟它配套使用。”
她從兜裡掏出一張空白卡,繼續忽悠道:“這個呢就是藥物浸泡過的卡片,雖然無色無味,但是隻要我往你麵前一揮,藥物就會被吸入和你體內的自白劑發生反應。”
“你就會癡癡傻傻,問什麼答什麼。”
“你以為胡說八道能嚇到我?”
燕歸時一臉冷笑,根本不信。
虞芫讓統統往他身上拍了張探查卡,道:“那我們試一下好了。”
虞芫思考了一會兒,而後笑問道:“你今天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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