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芫通過統統發現了陶烏還沒有離開象城。
她現在百分百確認浴室裡的異獸卵是他放的了，難怪當初她跟他告彆時看到他在大樓裡。
估計是為了方便調整計劃，確保暗殺成功。
虞芫對燕歸時一直沒離開象城這件事是覺得奇怪的，他們支援部隊來了大半個月了，他難道還沒找到機會抽身嗎？
兩百位異能者戰士換一個燕城執政官的金孫，完全綽綽有餘啊。
虞芫實在是忍不住好奇，於是去問了王鐵牛。
李赫曾說他對燕歸時沒什麼印象，這其實很正常，李赫隻是普通戰士，燕歸時很明顯沒有親民到會跟他有溝通。
但王鐵牛對燕歸時的印象也不深。
隻大概知道他來象城是幫忙做恢複工作的，協助象城開了三條通往燕城的運輸道路。
虞芫覺得奇怪，問道：“教官是第一部隊的團長，也負責運輸任務，卻跟他沒有交流過嗎？”
王鐵牛笑了下，神情中對燕歸時有幾分不屑，“政治鬥爭中失敗了的公子哥被扔到象城來的時候，給過我們不少臉色。”
“他可不稀罕跟我們這些粗人交流。”
虞芫很少見王鐵牛會有這樣的神情，很新奇地看著他，倒把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小虞怎麼突然問他？”
男人危機感的雷達響起，他記得小虞之前擔任過燕家的護衛隊，可能跟那個公子哥認識。
更重要的一點是，那家夥確實有一張討女人喜歡的臉。
虞芫態度自然道：“就是突然想起來，好奇他為什麼還不回燕城而已。”
王鐵牛倒是知道為什麼，便為她解答道：“他來這裡就是將功贖罪的，一點政績都沒做出來他怎麼會回去。”
虞芫問道：“贖什麼罪？”
她跟他接觸兩次，他的態度都囂張得很，很難看出來他是個戴罪之身啊。
而且他被派到象城的時候，燕城新聞還提到過呢，按照葛番的說法，道貌岸然的政客們高喊著人類大團結，營造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然後就把他派出去了。
他犯了什麼事她還真不知道。
王鐵牛見周圍都是自己人，也就沒藏著掖著，挑明了跟她說道：“繼承人內鬥的事情吧。”
“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能讓燕城主子把寶貝孫子扔到我們這個危險地境裡來，他大概是對自家兄弟下手被逮住了吧。”
柳葉青等人聽見是勁爆話題，也都圍了過來一塊吃瓜。
虞芫驚訝道：“教官怎麼知道？”
“猜的。”
眾人興致勃勃的表情迅速變樣化作無語。
王鐵牛逗到了他們，大笑了一會兒後繼續道：“其實這不難看出來，你們聯係一下燕家兩個孫子的調令就能明白。”
“大孫子被調到這裡之前，小孫子先被派去新都了，一個好差事一個壞差事。”
“但在此之前燕家對待兩個孫子向來一視同仁，這不就等於明說嗎。”
眾人恍然大悟。
王鐵牛挨個拍腦袋，道：“你們幾個沒有政治嗅覺，還是老老實實聽令乾活吧，這些事就當趣事聽了。”
虞芫聯想到了她在小城裡把燕去晚找到的事，很難說這兩兄弟到底是誰坑了誰……
王鐵牛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本想再輕拍她腦袋一下，手抬了一半後還是放下了。
小虞還沒答應他，他不宜與她有太多親密接觸。
“還有什麼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