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那其實是明目張膽的偏愛。
難怪即使在他多次挑釁之後,燕去晚仍然不選擇放棄。
花車從街前經過了,但人群擠滿了道路兩側,他們站在較遠的角落裡,除了高高低低的後腦勺,他們隻能看到花車的頂。
春神祭的花車造價不菲,車頂上是層疊繁複的綢緞和精致的絹花,最頂端是一顆碩大的閃著光的寶石,旁邊綴著無數顆光芒璀璨的珠寶細鑽。
扮演春神的女郎戴著朦朧麵紗,隻餘一雙天然含情脈脈的眼睛露在外麵。
虞芫看了會兒她,又回頭看了眼燕歸時。
如此反複幾次,燕歸時終於忍不住問了,“你在看什麼?”
春神一直隻是含笑往外拋灑花瓣,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虞芫覺得這個活兒在某種意義上挺適合燕歸時的。
“我在看燕副部的眼睛比她好看。”
她說的是真心話,燕歸時五官豔麗,單看外貌很難想到他的脾氣會這麼臭。
因為平時總是眼皮半睜不睜嘲諷意味濃烈的對待彆人。
所以他心情好的時候,眼睛就顯得格外動人了,微微上挑自帶風情,眸光流轉時總有股欲說還休的意味,古典美感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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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要有對比才知道好。
燕歸時要是脾氣和善點,少做點嘲諷的表情,他正常時候的眼睛可能都不會讓她覺得居然這麼好看。
燕歸時沒有回應,隻是轉動目光避開了她的注視。
但虞芫看到了他腦袋邊猛漲一大截的親密值。
已經從五十四變成六十四了。
在某個方麵,燕家兩兄弟還是很相似的。
她當初攻略燕去晚,也是依靠誠懇的讚美。
果然,不管男女都喜歡甜言蜜語。
花車遊行到半途的時候,那幾個人就去把煙花點著了。
煙花在空中綻開,斑斕炫彩如星雨散落,虞芫仰頭去看,人群隨著煙花升空時不時會有驚呼響起,而燕歸時隻看著虞芫。
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什麼煙花的光彩照映在她臉上,因為他們距離得實在是不夠近,她的眼眸也倒映不出煙花的影子。
如果沒有煙花筒的砰砰巨響,這不過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夜晚。
她回過頭朝他一笑,而後道:“這裡挺好的吧,花車和煙花都看得到。”
說完她就繼續仰頭去看煙花。
而燕歸時覺得那一瞬無論是爛漫的煙火,還是花車上懸掛的明珠,或璀璨或昂貴或絕無僅有,與她相比通通比不過。
親密值又猛跳了一下,統統興奮的嚎叫。
虞芫疑惑地轉頭,卻隻碰到了他閃躲時來不及收回的一點餘光。
她當然知道他一直在看她,從煙花展開始他就在盯她,但漲到八十還是太誇張了吧。
出門前隻是五十二來著。
燕歸時垂眼看地上紋路,他心跳如擂鼓,幾乎分不清是煙花還是心臟在響動。
他在想原來這就是燕去晚眼裡的風景。
原來這就是他體會過的柔情。
不隻是她擋在他身前,還有仿佛捧起一團流動的細沙似的小心和包容。
這裡挺好的。
好嗎。
隻是因為他不肯往前走,所以這裡也挺好的。
她本不應該給予他寬慰,是因為她覺察到了他的口不對心,他們沒有關係,這也不是約會,可她還是心甘情願的給出一點縱容。
……這馥鬱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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