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肯定是不相信,但為了他的身體,隻好妥協:“知道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在這時候,許嫣桑正好洗完東西出來。
一出來,兩人還聊著,見到許嫣桑就沉默了。
許嫣桑從陸時宴進門到現在,一眼都沒有看他,直接把他當空氣不存在。
她把東西放好後,走到床邊問陸老爺子:“爺爺,還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好點了?”
陸老爺子聽後,搖了搖頭:“沒什麼事了,就覺得困。”
陸老爺子估計是吊點滴的作用,才會犯困,許嫣桑扶著他躺下睡,然後把他蓋上被子。
陸時宴這時候才開口。
他聲音冷冷的,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彆把自己當一回事,我知道你照顧爺爺有功,但注意你的身份,這也是你應該做的。”
許嫣桑聽後,掀起眼皮,看向他:“我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但我知道不能不管爺爺,我照顧爺爺,不是因為我是陸太太,而是不忍心。”
陸時宴很顯然不信她的話:“你的話哪一句是真的,我隻能告訴你,彆打爺爺的注意就行,其它的我不想管。”
他的話很紮心,句句都在懷疑她是個心機女。
許嫣桑提唇:“隨你怎麼想。”
她頓了一下,話鋒一轉,冷笑道:“我的話你永遠都不會信,因為有你的白月光。”
“什麼意思?”陸時宴不解。
許嫣桑沒有必要解釋下去,在他麵前,隻要說一句薑彤的話都翻臉,她已經沒什麼好說了。
陸時宴走到她的麵前。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像是捕到獵物一般盯著她。
許嫣桑看著他那張臉,腦海中閃過薑彤和他親吻的畫麵,她覺得惡心極了,不受控製地說道:“放開你的臟手。”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眸色漸漸地沉了下去:“你說什麼?臟?”
他怒道:“你竟敢說我臟?”
“沒錯,你臟,你全身都臟。”許嫣桑說道。
陸時宴:“那你呢?結婚的時候,還——”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許嫣桑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
陸時宴後麵是什麼?結婚的時候?
他是說她先出軌嗎?
還是——
這怎麼可能。
但如果真如他所說,陸時宴出軌不是因為對薑彤一見鐘情,而是出軌報複她?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
他瘋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陸時宴看著她沒有說話,已經默認了。
他鬆開手,眉目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之所以沒有提出離婚,不是因為我舍不得你,而是爺爺他暫時需要你。”
他繼續說道:“等爺爺好了之後,我不會乾涉你的人生,你想去哪都可以,包括——”
包括什麼?
又是這樣,後麵的又不說了,他到底想說什麼!
許嫣桑沒有質問他,隻是一臉懵圈地看著他。
陸時宴輕笑一聲,久久未言。
她很想解釋什麼,但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明知道其中肯定有誤會,卻無從下嘴。
陸時宴見她無言以對,愈發肯定內心的猜疑:“沒有話說了對嗎?”
許嫣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法說。”
“裝,你就喜歡裝!”
說完,陸時宴走了。
留下愣在原地的許嫣桑,一臉茫然。
陸喬安得知陸老爺子病了,連忙趕到醫院。
她抬手敲了敲門,都沒有人來開,她乾脆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病床邊的許嫣桑,她冷哼了說道:“嫣桑,你怎麼回事啊,都不過來開門給我進。”
說著,見許嫣桑沒什麼反應,她皺起了眉頭,走到許嫣桑的麵前,急忙問道:“嫣桑,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