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太雙標了吧!
她怎麼碰都有事,但是通過謝易水遞過來,卻一點事沒有。
難道是多了層媒介的原因?
這裡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在怕她。
那……符紙會不會有用呢?
謝易水彎腰點了點垂頭的綠蘿。
“小東西,怎麼還沒有活過來啊。”
然後隨手從旁邊鏟了點肥料,灑進花盆裡。
跟謝秉清說起它的來曆。
是當初一個同事搬家,沒地方放了,就抱來了公司,養了一兩年了,謝易水來之前就在了。
之前勢頭一直很好,最近卻突然出了問題,換了新的花肥,也沒好轉。
兩人聊著,就回到了謝易水工位上,謝易水偷偷的指了下她藏符紙的地方,謝秉清順勢看去。
確實藏的不錯。
符紙被藏在了桌麵夾層的位置,外麵層層疊疊擋了很多雜物,不刻意去找,是看不到的。
剩下的,就隻能等。
等符紙會不會生效。
晚上。
謝易水下班後,就來敲響了謝秉清的門,隨後歎氣。“什麼事都沒發生呢。”
“今天怎麼下班那麼早?”
看著謝易水一臉頹廢,謝秉清就知道了她這是滿懷期待結果被潑了一盆冷水。
今天,她跟謝易水說了葉子的事後,謝易水就開始心不在焉,暗戳戳觀察辦公室的所有人,期待著有什麼東西會出現。
手裡攥著的符紙一直沒鬆開過。
見謝秉清問起彆的,她有點愣,但還是老實回答。
“今天工作比較少呢,就下班早了點。”
“那就可能是時間沒到,當然,也不排除,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可能。”
更不排除符紙嚇不住那東西的可能。
謝秉清並沒有把這個告訴她。
如果讓她知道了這個,恐怕會一直不安,擔心那東西失控,不是她能對付的。
從而傷害了無辜的人。
不過,以謝秉清的觀察,那東西失控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不是因為我的符紙畫的不好嗎?”謝易水頭又低了下去,還說出了心裡話。
“不是,挺好的。”
上次羨好還問她從哪裡買的呢。
至於彆的事。
剩下的就隻有等了,不隻是符紙,還有另外一件事,也需要時間發酵。
她隻準備留出五天的時間。
等到時候如果還是什麼都沒有等到,那就要手動加快進度了。
畢竟,人最不能就是一直坐以待斃。
關鍵時刻,還是要插手的。
第二天。
謝秉清還是中午過去送飯。
然後被謝易水帶著回辦公室。
看綠蘿……
待了一會兒後,謝秉清看了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被才回來沒一會兒的木青梨叫住。
兩人去了外麵說話。
木青梨遞給謝秉清一個盒子。
“我昨天看到了你摸那盆綠蘿。”
謝秉清微微低頭。
會想著昨天的場景。
她摸掉綠蘿葉子時候的反應,臨走時木青梨表現出來的樣子和前幾天的對比。
最後,停留在了符紙的位置上。
接著,木青梨走近一步,附耳說道。“我也會。”
她話沒有說全。
謝秉清已經懂了其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