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拉住謝秉清,聲音顫抖。
“為什麼,我會跟這個易憬的人長得那麼像?”
那牌位上的雖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畫像,但不難看出畫像裡的人,神韻跟謝易水有七八分相似,但能能完完全全的辨認出,這絕對不會是一個人。
畫像上的人也是區彆於這裡供奉的其他畫像或者照片,畫像上的人是沒有表情的,而彆的畫像都或多或少帶上了點微笑。
湊近去看甚至還能看到女人眼底淡淡的憂傷。
畫下這幅畫的畫師,像是留下了點自己的心思,還似有似無的畫出了女人衣領處的淚痕。
麵對謝易水的疑慮,謝秉清並沒有給她過多的答複。
對於易家,以及這個祠堂,她也有很多沒有得到證實的猜想。
至於這這幅畫像,或許就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指引著謝易水來到了這裡,並讓她見到這幅畫像見到這個名叫易憬的女人。
謝秉清又一次的檢查了一整個祠堂,謝易水也收起心思,隨著他一起查看。
可奇怪的是,這間祠堂裡竟然隻有他們剛剛進來的那個入口,但顯而易見的他們進來的那個地方並不是一個正常的入口,那甚至不能稱作是門。
就算是過來這裡通道,也能看出來基本沒人走過。
那這祠堂裡常年點著的香火,又是誰來續上的呢?
經過這一番折騰,兩人瞅著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差不多該離開這裡了,她們太久不在房間會引起彆人的懷疑的。
臨走前,謝易水猶豫再三,拍下了易憬的畫像,她額外多上了幾炷香,又拜了幾下。
兩人又走回剛剛過來的那個房間,謝秉清拿起牆板,認真思考一會,勉強把牆麵恢複了原樣。
再一次的穿過外麵狹窄的通道,兩人又回到了房間裡,謝秉清回來後又出去了一趟。
屋裡隻剩下謝易水一個人,她剛脫掉身上沾上了點泥土的外套,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又連忙換上一套乾淨的睡衣,還不忘往身上噴了適量的香水,掩蓋掉剛才沾到的香火味。
隨即才過去開門,裝作一副才睡醒的樣子,倚靠在門邊,微微偏頭,正好擋住後麵剛脫下來的外套,和沾有泥土的鞋子。
“誰啊?”她說話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門外之人是易有瑾,她像是剛剛從外麵回來,身上還穿著白天的那套衣服。
“我剛從外麵回來,看到你們這邊還亮著燈。就想著過來看看,是不是睡的不太適應,我也才剛想起來今天忘記給你們房間的那床被子給曬一下了,是不是太潮了。”
說著她就一副要進來的樣子,給謝易水整出上課偷玩手機被發現的緊張感。
“沒有沒有,是我剛睡醒正好起來喝水,然後就把燈打開了,睡的挺好的,被子也一點不潮的。”
接著她又親密的拉住易有瑾講述了睡衣多麼多麼舒服,被子多麼多麼溫暖,房間多麼多麼好。
千萬不要進去啊,被她發現謝秉清不在,真的很難解釋好吧。
她更是在心裡是念叨了謝秉清一萬八千遍,早知道她出去的時候就攔著她了!
她謝易水雖然是一個全能型人才,但真的也要詞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