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究竟是看到什麼,會如此驚詫不已?黑貓!
八目相對,心思各異,好半天的呂濁才像自言自語似的叨咕了句:
“它怎麼跟來的?它不是被麻醉了嗎?”
三人這時都想到在古墓中那貓一把就撕碎防護服的場麵,不由得都發起怵來,
“回車上。”呂濁壓低聲音說道。
三人轉身就往車上去,原本離車也不遠,又都算身手利索的,按理說安全回到車上是沒問題的。結果那隻大黑貓跟幽靈似的“biu!”的就閃到呂濁身後,“哢嚓”就是一爪子,然後“嗖”的又閃到一旁時間就在那一刻靜止了!靜止了!
霩延和天朗愣在打開的車門旁,呂濁則瞪圓了眼睛趴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盯著一旁的大黑貓,在他的脖子上緩緩淌下一溜兒血絲。
時間貌似又靜止了一會兒,呂濁才哎呀一聲,喊了一句:
“你大爺!三個人呢,你丫抽瘋啊,就撓我!”說完,呂濁猛的起身躥上了車,並示意霩延、天朗也上車鎖門,準備跑。
霩延發動車的瞬間,呂濁回頭看著那大黑貓,被它的那種誌在必得的詭異的笑給再次震驚了,那可不應該是隻貓的表情。
呂濁心裡發毛,忙問祖袂:
“我說神仙妹妹,你就彆矜持了,這牲口什麼來頭啊?”
“它是貓科動物,你不應該叫人家牲口。至於它的來頭,你應該問它!”
“袂袂,開什麼玩笑?!我們得趕緊跑路,都不知道那貓爪子有沒有什麼劇毒!我得去打狂犬疫苗!”呂濁示意霩延開車,二祖袂卻又不急不緩的說了句。
“打什麼都白扯,如今能讓你活命的隻有它!”
“誰?那貓?它真給我下毒啦?”呂濁立刻渾身發麻,下意識的又轉過頭去看那貓,而那貓居然依舊是那種令人無法形容的笑著。
“它沒想要你的命,看樣子應該是有事找你。”
“我有那麼拉風嗎?古墓裡那麼多人它不找,巴巴的跟過來找我乾嘛?”
“還是你有用唄!我勸你彆墨跡了,它的貓毒可是上百年的了,能不能死人我真不敢確定!”
這時霩延和天朗也突然驚呼:
“老呂,你的臉!”
呂濁對著倒車鏡一看,自己的臉自脖子開始向上蔓延烏青泛著一種令人做惡的綠色。
“我靠!老子這是要變異啊!”說完,呂濁猛的打開車門,跳下去,衝著發黑貓走過去。後背隱隱作痛,呂濁呲牙咧嘴的喊道:
“多大點兒事兒啊,你下手這麼狠?你什麼情況啊?我哪兒招你了?挖你墳的又不是我,我就是一吃瓜觀眾,您老這是乾嘛呀?”
呂濁也豁出去了,聽祖袂的話,他也明白了,這貓肯定是成精了,不但有毒,恐怕還是有智商的。既然那古墓也有蹊蹺,那他乾脆直接跟它對懟得了。
呂濁一步步接近那大黑貓,那大黑貓一揚頭,喉間發出一種咕嚕嚕的聲音,似乎是清嗓呢,然後…居然說起人話來:
“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找你。”這貓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自帶一種頻率噪音讓聽到的人脈動失常,心跳似漏拍兒一般。
“你都能說人話啦?您老這是活了多少年了?話說這就是成精了唄!不過有話你還是直說,我真心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呂濁也是納悶了,都這時候了,一貓妖還賣關子。
“轉靈鎖。”
呂濁一愣,顯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