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那日,一來不清洛丞素的實力;二來它也知道我們不可能立刻解得開那血符,而這段時間應該足夠它準備些什麼了!
至於周明明的爸爸是誰殺的,這裡麵恐怕也有周明明的事!”華十一說道。
“周明明?難道是他殺了他爸爸?”霩延嘴快的問道。
華十一意料之中的瞪了他一眼說:
“三年前他六歲!他殺得動嗎?”
“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去做你們凡人應該做的事!現在我們要拚了老命給你們鋪底兒,你知道嗎?我們今天不去替你們消滅那個鬼煞,過不了幾天,你們還有這鎮子的人都得遭災!還指不定出什麼蹊蹺事兒呢!”華十一沒好氣兒的說道。
“看來是這樣了!難怪周明明要出麵找我們去弄那三年前的案子,一定是要出事了,他不得不拿出那血咒的盒子來引出我們去除掉鬼煞!”呂濁醒悟的接口說道。
華十一側眼看了呂濁一眼倒有些讚賞的點了點頭說:
“這娃娃有些潛力奧,這靈氣兒夠用!”
呂濁作勢一咧嘴喊了聲:
“謝謝叔叔誇獎!”
“叔叔怎麼夠用?!我比你爹還大幾百歲呢!”華十一用手指著呂長青說道,呂濁看著他師父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
“使不得上神,我可沒那福氣生成這老頭兒的兒子!我是他撿來的!他老人家祖上仙火旺大勁兒了,這會子他不近女色的,老大不小了還沒種下一兒半女兒呢!要不回頭煩勞上神給瞧瞧,這老頭兒是不是不成了呀?!”
說完自顧自的啼啼笑起來,還怕他師父動手,特意躲到天朗身後。同時竟也錯過了他師父與華十一的若有含義的對視。
“沒工夫跟你們閒扯了,本仙尊得帶人馬去降魔了!”華十一白衣飄飄的一甩衣袖,拉著洛丞素的衣袖一閃身消失在空氣中了。
“老呂,我們乾什麼呀?這個案子破不破的還有什麼用嗎?”
“世間有世間法!不管是誰犯了都得接受懲罰,不然即使這一世僥幸逃脫,到了陰間依舊會受懲戒,而且其苦複倍!我們能使他們伏法,倒也是幫助他們早日清除罪業!”呂濁說著偷眼看向他師父,見他師父沒有看他,卻極輕微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說中了,便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
“周明明既然把那盒子交給我們,引出這件人命案子,那我們就練練手,好好湊湊這個熱鬨。”
呂長青這時才用鼻子哼了一聲道:
“前兩句還像那麼回事,說著說著就沒正形兒了!”
呂濁一撇嘴,一邊向門口移動著,一邊說道:
“我坐地根兒就沒形兒,爹媽估計就沒正形,又遇到了一個師父……可見也沒正形,所以必然——沒正形兒!!”說完呂濁一個箭步就飛出去了,留下天朗和霩延無奈的趕緊跟一臉隱忍的呂長青點頭道彆,逃也是的走開了。
看著孩子們離開,呂長青突然抑製不住的紅了眼圈,那一份屬於男人的堅強,仿佛在孩子們離開的一瞬間崩塌了……這個世間就是有那麼多的無奈,讓人不忍割舍,又不能相認!直到多年以後,呂濁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同樣也淚流滿麵時,那時——整個世界都融化了。
呂濁三人離開賓館,找了兩名精英隊員協助,打聽了周明明媽媽工作的地方便直接找到了她。
再次見到呂濁他們,似乎周明明的媽媽並不吃驚,隻是在看到精英隊員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神中閃出一抹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