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大狐狸洛丞素一整明白了,原來是雪狐報仇所致,立刻就消失不再參與了——雪狐是她的同族,遭遇這樣慘事,說實話:大狐狸沒有直接動手就已經是仁慈了!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大狐狸也解了狐涎薰的封製,那麼剩下的就隻能呂濁和天朗研究著解決了。
“煞母蛹——拔除的方法……”天朗修的是正道,雖然對這些邪門也多少有了解,但破解的方法幾乎從沒有應用過,除了書中記述的邪方,一時也無法知道正途的解法。
呂濁見天朗欲言又止,知道解除的方法恐怕要有些極端:
“這都是什麼東西,怎麼我們家老呂頭兒就從來沒跟我提過?!”
“這些邪門的法術,我也隻是文字中看到過,這個煞母蛹還是初入道時,好奇心重,對這些個……”天朗說著,臉微微一紅,呂濁立刻了解的點頭,擺手示意他可以跳過去說,但霩延也越發好奇的問道:
“這些個什麼?是製作過程很喪心病狂嗎?”
天朗這時已經放下了略微的不堪,溫潤著神情,點頭說道:
“文字記述中的製作方法確實很陰邪,而且狠毒,與狐涎薰之法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還能怎樣?”霩延問到。
“狐涎薰是針對狐,那煞母蛹就是針對人了唄!”呂濁的聲音裡帶著冷空的語氣說到。
“煞母蛹是將一種特製的蟲蛹用少女的初經潤養,此法陰毒在:要將蟲蛹置於少女體內,整整七日,為了保證蟲蛹不被排出,寄主必須不吃不喝,用極殘之法封住排泄口,不能入廁,七日後,往往寄主都會被活活折磨而死,慘死而生怨靈,隨後便會被製成煞母蛹!”天朗說完,搖頭輕歎。
天朗的話,聽得霩延眉頭緊皺,想回避去想象,卻又不由得在腦子裡出現了那些下意識出現的畫麵,一時渾身寒悚。
“破解的方法,是將載有煞母蛹的物什置於一成年女子的腹臍處,用冰乾草燃薰,前提是:該女子必須是未曾懷過孕的,因為煞母蛹生性喜潔,又極愛未曾孕養過的女子溫柔的胞宮——就是女子的子宮。
經過冰乾草燃薰,煞母蛹會躁動不安,感知到女子胞宮所在,便會自載體內破殼而出,鑽入新胞宮內,到時……”天朗再次為難不言。
“到時怎麼樣?是不是要那女子的性命?”霩延急著問到。
“性命雖不至於,但……但若要除去那煞母蛹,必會傷及女子胞宮——煞母蛹一旦進入胞宮內,便會植根於胞體,不論用什麼方法拔除都無法保全胞體……所以受此法的女子就不能再做母親了!”天朗輕歎著氣說到。
天朗的話說完了,空間內也安靜了下來——如果天朗所說的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等於再次拿一個無辜女子的一生幸福去換取權氏一族女氏的安生!
“現在已經犧牲了一個權桉彤,還要再犧牲一個無辜的人嗎?”霩延急著問到。
天朗一時被霩延這麼一問也黯然搖頭說道:
“我隻知道這些……又對這樣的事沒有經事過……”
這時呂濁突然拍了拍天朗肩頭說了句:
“知道這些已經很了不起了!起碼我還不知道呢!不過……”呂濁說著又直直的盯向霩延,霩延冷不丁一愣,然後猛地反應過來——呂濁這是指大狐狸洛丞素呢!
“敢問姑姑,這煞母蛹的破解方法真的隻有這個嗎?”呂濁拱了拱手。
洛丞素沒有現身隻是打了意念給呂濁三人:
“這邪術已經失傳多年,幾乎道麵上已經無人接觸,據我所知破解的方法也隻是如此!”
大狐狸洛丞素這麼一肯定,呂濁三人立刻都暗暗歎氣起來,而一旁的權遠道似乎也明白了——這玉琢中的煞母蛹應該是無解了!
“你們權氏還有多少女人?”呂濁問到。
“能聯係到的算上彤彤在內,也就十來人。”權遠道回答。
“沒生過孩子的有幾個?”呂濁問到。
“彤彤還有兩個她的堂妹。”權遠道想了想回答道。
“堂妹都多大了?”呂濁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