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愈發的覺得不對勁。
趁著隊友架槍的功夫,將頭上的耳機摘了下來。
“還有!??”
“誒,不是……還在耳鳴!”
“布什啊,耳機都摘了耳朵怎麼還嗡嗡的!”
“我的耳朵啊。”
當事人現在不淡定了。
直播間看著這一幕的觀眾當即也不淡定了。
【啊?不會吧】
【臥槽,阿珍你講真的?】
【不會吧不會吧,一隻耳要失去另外一隻耳朵了嗎?】
【《有人的耳膜炸了》】
【我勒個真實傷害啊】
【鐘意大帝隕落成一隻耳,現在連一隻耳都要隕落了嗎/哭死】
【三角洲讓我體會到了真實的戰場,左眼被駭爪閃了200度的散光/大拇指】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都吃過一次虧了咋還加那麼大聲音呢】
【@三角洲行動:快出來道歉】
【但願人沒事兒】
這已經不是鐘意第一次經曆這樣的情況了。
在此前的一場平平無奇的路人局裡。
鐘意就曾被露娜一顆雷扔到了臉上,確診不可逆損傷。
一隻耳的稱號,也是由此得來的。
鐘意的直播風格甚至都因為這次事件不得已做出了改變,偏向了娛樂。
因此。
直播間的鐘意鐵粉兒看到這裡,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
隊友關切的詢問道:“鐘意老師,你沒事兒吧?”
鐘意本人也是耳所能及的慌亂了起來。
好在。
在輕輕的拍了兩巴掌後,那種耳鳴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沒事兒沒事兒。”
“應該是心理作用。”
鐘意說著重新戴上了耳機,感覺沒什麼不同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對麵誰啊,媽的這麼狗。”
“搶我人頭就算了,還想給我來一點真實傷害!”
鐘意吧唧了下嘴吐槽道。
話音剛落。
一樓。
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緊隨其後是一聲慘叫。
槍聲也跟著戛然而止。
不出意外的話,原本一樓原住民已經被後來者趕儘殺絕。
下一步,很難不和東2的隊伍上下夾擊,將他們徹底消化掉!
唰!
一發反彈電箭射在了天花板反彈到了鐘意的身旁。
緊隨其後的,是一顆瞬爆雷。
緊接著。
兩道大腳步已經在樓梯口徘徊。
“沒事兒就好。”
露娜欣慰的說道。
隨即發問:“那我們接下來怎麼打,感覺夾在這裡要被吃掉的!”
被兩隊人夾在中間猛攻,一直被動挨打不論後續誰活下來,他們必然會被吃掉。
“彆急彆急。”
鐘意三輪手炮轟向了東2後,開始尋找對策。
旋即,兩眼放光。
“金蟬脫殼!”
“給一樓放上來,讓他們打東2,我們給他夾在中間!”
西1和西2的連接除了樓梯和環形窗口外,廁所還有一個隻能下不能上的小坑。
“來,威龍跟我來。”
“走小坑跑一樓,磚先丟在這兒!”
鐘意當機立斷說道。
反手一顆煙霧,隔斷了東2的視野。
“OK,你們兩個先下,我給你們拖一下。”
為了避免一樓洞察到他們的想法,露娜在一顆雷扔向東2後回頭反架。
唰!
一發電箭射在了樓梯口。
同時,大腳步在周圍徘徊。
確保一樓打起來的時候能在屁股後方給到槍線壓力。
對麵如果選擇強行衝刺二樓,也能為隊友創造溜邊夾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