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走到他的側麵,利落的將被捆在床上的獵物解救出來。
女孩以為今天自己會死在這裡了,沒想到會被人救下來,失焦的眼睛重新聚焦,看到救她的陌生麵孔根本不敢歡呼,隻覺得自己可能又是落到這些惡鬼給她安排的另一場戲份中。
“還能動嗎?”向晚沒理會她這種警惕,對於不清楚自己處境的人員們,有現在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
女孩微微動了動自己身體,疼的鑽心,但仍是點了點頭,慢慢的爬起身來。
因為疼痛女孩臉色慘白,到底是拚著一股韌勁爬了起來:“能。”
她終於從這張萬惡的床上起了身,床單上星星點點的都是她受傷的血跡,也是這男人惡行的證據。
向晚將這男人一把提著丟到了床上,效仿剛剛女孩被捆綁的模樣將他紮的嚴嚴實實。
男人身體僵硬,心裡恐懼,卻如木偶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向晚將他呈大字型捆綁在床上。
尤其是在看到向晚那張臉時,年輕男人的大腦如遭雷擊在,怎麼會!
莊周夢蝶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直播都是真的,她的那些神鬼莫測的手段也是真的,現在自己這副如同僵屍的模樣也是她乾的?!
向晚並沒理睬他的心理活動,她始終信奉以暴製暴才能惡行收斂,對惡人行感化措施是聖母要做的事,她要做的就是送這些惡貫滿盈著去見天上的聖母。
她看向瑟縮在一旁的女孩,在魔窟被摧殘對待這麼多時日,精神恐怕在瀕臨崩潰的邊緣,積壓著的怨氣也流竄在她四肢百骸。
有什麼心魔和夢魘,能比自己親手打破更爽呢!
向晚將托盤裡的一些工具放在床邊,輕聲詢問女孩:“敢嗎?”
女孩神色驚愕,但看著向晚遞過來的繩鞭,想到自己在這裡的日夜屈辱,沒有人格,沒有尊嚴,成為玩物的日子,她的眼睛通紅,毫不。遲疑的接過,絲毫不顧自己也同樣衣不蔽體的窘迫,狠狠朝著男人甩了一鞭子。
劇痛讓男人身體抽搐,但仍是發不出一句聲音。
“他是你的了......”向晚將他交給了女人,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她一間間的將這些被困的女性和年輕的男性都救了出來,給他們安排逃跑路線。
整個建築群的安保力量們就和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他們知道有闖入者,可就是見鬼的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他們也知道有逃跑者,可哪怕聽到了聲音,看到了動靜,但就是捉不到人,就像他們存在自己的平行宇宙一樣。
連做慣了壞事的他們都不由心裡發虛,考慮到是不是老天爺真給他們報應了?
向晚一直找到了頂樓所謂老板的老巢,悄無聲息進到他辦公室的時候,他正滿頭大汗的撥打電話。
“是是,我一定能處理好,你放心。”
“錢不會少的,這是我的誠意。”
“沒關係沒關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批貨已經舊了,我正準備再換一批。”
他掛斷了電話,虛脫的癱倒在沙發上。
向晚認真打量這個所謂的老板,不到一米六的個子,吃的滿腦腸肥,肚子如同懷孕六個月的孕婦一樣高高鼓起,臉盤子泛著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