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本字典背下來就聯係我。”蓬幻桃再次呲牙警告張錚,“你最多隻有一個月時間,把它背熟,否則我可要懲罰你,懲罰你什麼呢?那就懲罰你給我揉肩捶腿一百下。”
張錚笑了,這小丫頭還挺可愛。
“遵命!”張錚站直行了一禮,“再多問一句,師姐,這房間真的不會被窺視麼?”
“自己拿身份令牌調整禁製嘗試,全部激發禁製確實可以防止築基期修士的神識窺視,以後彆什麼都問我。”蓬幻桃用力戳了戳張錚的胸口,一副教訓的語氣。
“手感還不錯。”蓬幻桃小聲嘀咕了一句。
“…………”張錚無語。
“對了,師姐,你知道最近宗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能跟我說說麼?”張錚深呼吸一下,開口問道。
“當然知道,宗裡大事小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我的外號可是靈秀萬事通。”蓬幻桃冷笑了一下,看得張錚有些毛骨悚然。
“那說說?”張錚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一堆外門弟子意外聽說了一個晉升內門弟子的任務,這裡麵有一個關鍵人物在一個晉升外門弟子的任務裡。”
“停!”張錚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但凡他之前要是沒猜出來這裡麵的彎彎繞繞,直接就得被蓬幻桃繞得腦袋冒煙。
“聽不懂?你怎麼這麼笨啊?”蓬幻桃撅起小嘴,不滿意道。
“聽懂了,師姐,你繼續說。”張錚歎了口氣。
“反正他們就是中埋伏了,埋伏他們的是莽毒山三蛇洞的人。”蓬幻桃眯了眯眼睛,“他們中埋伏事小,而是三蛇洞的人要靠這幾個家夥引出咱們靈秀宗的宗老,他們真正的目標是宗老。”
“那最後呢?”張錚有些迫不及待問道。
“那幾個小家夥被一個神秘人給救下來了,那神秘人確實也牛,虎口山的一座小山包都給移平了,我聽說好像是至少一百張中品烈焰符才能搞出那種效果。”
“幾千塊靈石說扔就扔,最關鍵的是後來還扔出來幾十張中品冰箭符,把彭連山那家夥給救了,財大氣粗,財大氣粗,不服不行。”蓬幻桃嘖嘖稱讚。
“但是在那之前已經有人發出求救信號了,所以宗裡損失不小,你知道你剛才見那彭連山的背景麼?”
“他親大伯就是外事殿宗老博陽道人,不過幸好博陽道人沒有親自去,但是也派去了一具銅屍,就連築基期能硬抗中品法器而不傷的銅屍都被打爆了。”蓬幻桃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還有一個宗老被斷了一臂,總而言之,這仇是結下來了,終歸會做過一場才能罷休”。
“那三蛇洞我看不像是敢挑起事端的,三蛇洞背後是誰?”張錚又問道。
“咦,對這事你還有點研究?沒錯,那三蛇洞算什麼?總共就兩三個築基,在莽毒山還算是個人物,在靈武皇朝它比一隻大點的螞蟻好不到哪裡去。”蓬幻桃嘴角翹了翹,顯然對三蛇洞極為不屑。
“除了咱們靈秀宗,禦劍山莊還有靈虛門全都同一時間中的埋伏,都有不同程度損傷,禦劍山莊甚至還死了一個築基期大佬,但是禦劍山莊的劍修攻擊能力過強,直接拉了兩個對方築基期修士墊背,一換二,值了。”
“所以根本不用猜,一出手就是幾個生麵孔築基期的,能有這麼大勢力的,在靈武皇朝隻剩下一家了。”
“白骨門!”蓬幻桃一字一頓道。
“白骨門到底是什麼角色?”張錚不由地問道,這個疑惑在他心中很久了。
“這個不好說,我也就是聽師父說過一嘴,幾十年前白骨門突然出現在靈武皇朝,三宗當然不能坐視外來勢力入侵,所以立刻出手,結果發現根本奈何不了這白骨門,幾番交手都是兩敗俱傷的下場,這白骨門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
“所以最後白骨門乍一提出不占地盤和資源,三宗也就捏著鼻子同意了,但是這些年明麵上的死鬥沒有發生過,但是小輩間的爭鬥傷亡從未消失過。”
張錚這才明白當時私人拍賣會上,蕭禹城的態度為何那般。
“我也剛入宗門兩年,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了。”蓬幻桃聳了聳肩,“你修煉吧,我還要去幫師父煉丹。”
等蓬幻桃走了之後,張錚消化了一下信息就用靈氣打開了新的儲物戒,開始檢查起來。
裡麵放了幾套靈秀宗的外門弟子服飾,還有一塊身份令牌,幾個傳訊玉簡,還有幾瓶納靈丹,兩百塊下品靈石。
“雖然沒有下品法器,但是這外門弟子的待遇比起原來真是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張錚有些高興,不是高興得到了這些東西,這點靈石他還看不上眼,而是感覺自己身份地位的提升顯而易見,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隨後張錚又擺弄起身份令牌,果然能夠調整自己這個院子的禁製,半晌,張錚有些無語道,“不是吧,這禁製還需要用自己的靈石?”
不過這禁製調到最高檔,應該確實可以擋住築基期修士的神識,畢竟最高檔禁製一天的花費就高達五百塊下品靈石。
玩了一會兒之後,張錚算是把自己這個新院子玩明白了,然後開始摸出來那本靈材大全與辨析。
事有輕重緩急,目前對張錚來說最重要的是在這丹殿站穩腳跟,抱上大腿。
所以一個月之內必須要搞定這個靈材大全。
而且這對張錚來說也有好處。
三周時間一晃而逝,這些日子張錚一邊修煉一邊廢寢忘食地記憶著靈材大全。
幾乎每一日他對各種靈材的理解都要提升一大截,外加上他本來也就算是聰慧,漸漸地就從枯燥乏味變得喜歡起來。
“難道我天生注定就是一個煉丹師的材料?”每有成就,張錚心中就不免欣喜。
“小師弟,背得如何了?”蓬幻桃的聲音從院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