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怪異的舉動,惹得門房頻頻側目。
她上前,對著門房說道:“去告訴趙國公和夫人,就說薑予安前來拜謝。”
三個麻袋鼓鼓囊囊的,看不出裡麵有什麼。
門房急忙小跑著去回稟了。
趙國公和趙夫人聽到門房的話,全都一臉詫異。
“好端端的,她給老夫送什麼禮?”
“依我看,她就沒有安好心。”趙夫人不置可否,對於薑予安的舉動,很是不憤。
門房低著頭彎著腰,不敢吭聲。
趙國公想了想,起了身,對著趙夫人說道:“不管她作什麼妖,咱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趙夫人點了點頭:“本夫人豈能怕了一個小丫頭?”
她冷哼一聲,也跟在了趙國公身後。
三個麻袋放在國公府門口,引得過往的行人紛紛駐足觀望,對著這三個神秘的麻袋指指點點。
有好事的人小聲嘀咕:“這不是太傅府的薑家小姐嗎,最近她的事傳的人儘皆知,居然還有臉出來拋頭露麵,真是不知羞。”
“你小聲點,這位薑小姐可是攝政王的心頭好,小心她一個不開心把你抓了關進大牢裡去。”
“傳聞她愛慕趙世子,對趙世子死纏爛打,怎麼轉頭又投入攝政王的懷抱了?”
這些人說的話非常難聽,冬青忍無可忍叉腰上前,指著這些人就罵開了。
“一個個吃飽了撐的,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她的嘴。”
那些人全都畏懼的一縮,雖然不敢再說話,可看薑予安的眼神明顯像在看戲。
鬨的正歡的時候,趙國公和趙夫人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的三個麻袋,趙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薑予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薑予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俯身拍了拍其中一個麻袋,麻袋裡傳來嗚嗚的聲音,像是有人被堵住了嘴。
她勾了勾唇,笑道:“趙夫人在背後做了那麼多小動作,做為禮尚往來,自然是來還禮了。”
趙夫人麵色一白,眼神閃爍,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她根本不相信,薑予安這麼快就查到她的頭上了。
要知道,散播謠言,她做的十分隱秘。
“我在胡說八道?”薑予安冷冷一笑,狠狠一腳踢向一個麻袋,裡麵傳來人的痛呼聲。
“這裡麵,是散播流言的幾個市井潑皮,收了好處便四處嚼舌根,毀人名聲,趙夫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趙夫人麵色更加蒼白了,她強自鎮定心神,笑道:“薑小姐這話說的好沒趣,你流言四起,與我國公府有何乾係?”
薑予安示意冬青上前解開麻袋。
隻見裡麵露出一個腦滿腸肥的男子,他的臉腫成了豬頭,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看到國公府的大門後,哎呀一聲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