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還是我們學校高一重點班的，沒記錯的話應該就在我們高三部樓下上課是吧？”
小助理不知道顧柔想要乾什麼，但還是如實點了點頭。
顧柔一笑，示意小助理把耳朵湊過來。
小助理越聽臉色愈加慘白。
好不容易等到顧柔說完，小助理連忙擺了擺手，“不行的，這樣不對，我不能這樣做。”
顧柔像是早就料到了結果並不慌張，又開口輕聲說了一句什麼。
……
高考前一天，付芃給全班同學都放了假，帶著一起去遊樂場裡團建放鬆放鬆。
“彆緊張，高考不是決定了人生的一切，它隻不過是人生路上一次大型考驗而已，經曆完它，還有更多大型、超大型、特大型考驗等著你，人生有很多轉折點。”
付芃在草地上放了野餐墊，眾人都玩得差不多了，團團圍坐成一個圓，聽著付芃給他們做考前放鬆指導。
“不緊張不害怕，做好會做的每一道題，拚儘全力你就是最棒的，考得好那自然好，考得不好也不用太難過，你們的人生絕不會困死在一場考試上，以後自然會發光發亮……”
付芃講了很多，像是提前做了很久的準備。
同學們也不同以往上付芃的課一樣，而是耐心的聽著付芃把他準備的這些雞湯啊安慰啊講完。
不管老師學生，眼裡都是不舍。
“好啦好啦，也該準備回去了，收拾收拾自己的考試用具，明天會把準考證發給你們。”
付芃看了眼手機，招呼著同學們起身回家。
……
翌日。
第一堂考試是九點開始，但是因為要提前進考場以及發準考證，同學們七點半左右就到了教室。
到了八點四十點再由班主任親自領著進考試區域。
考場外有學校低年級的誌願者們在發礦泉水。
一個個的穿著紅馬甲紅帽子，朝著進考場的學長學姐們遞著水。
“不用了。”顧辭禮貌的拒絕了誌願者遞過來的水，自己不是很想喝水，主要還是懶得拿著。
“學姐，拿一瓶吧，萬一考試中途要喝水呢，而且要是緊張的話也可以喝一口靜靜神。”
顧辭抬眸，見小姑娘堅持的把手裡的水遞過來，懷裡還抱著好幾瓶水，看著力氣也不大的樣子，手顫抖著像是快要抱不住了。
“謝了。”顧辭接過了水，跟著隊伍走進考場。
那個穿著紅馬甲的小姑娘望著顧辭離開的背影，眸子裡有些慌亂，隨即又壓了壓帽簷，繼續給下一個考生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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