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競賽,當然不會穿什麼華麗浮誇的禮服。
不過蘇柳也是好好挑了一套套裝,不至於華麗過頭,也符合體育賽場的主題。
練寒州派來接她的車早早就停在樓下了,蘇柳簡單打扮好下樓,就看見司機站在一輛布加迪邊上。
這車牌她上輩子隻有看小說時見過,似乎一台兩千多萬起步。
蘇柳不急不慢地走過去,司機先是點頭致意,然後為她打開車門。
車上有練家的標誌,車牌號也和練寒州發來的消息一致,蘇柳掃了一眼,坐上了後排座。
車發動得很平穩,蘇柳便閉上眼睛想養養精力。
司機見她在休息,開車更小心了幾分。
貴車加好司機確實不一樣,平穩得幾乎讓她感覺不到自己在坐車,原先隻是想閉目養神,居然漸漸真的困了。
蘇柳在享受了一會困意後睜開眼睛,她不準備真的睡著,這會影響她的狀態。
“睡醒了?”
一旁的車門恰好打開,練寒州的一條長腿邁進車內,然後整個人坐進來,一張帥氣而冷漠的臉朝她的方向轉過來,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打扮的還行。”練寒州給出了評價,這對比他一貫的態度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謝謝,你也不錯。”蘇柳禮貌回誇。
兩人不約而同穿了藍色係的運動套裝,練寒州露出的胳膊上居然還有薄肌。
蘇柳克製了一下自己,不去盯著看。
“你今天是不是噴了香水?”沉默了幾分鐘後,練寒州突然發問。
“沒有啊。”
她的預算裡沒有為香水預留的份,她還有很多項目要花錢。
“你身上有股香味。”練寒州肯定地說。
......說得像“你身上有味”。
蘇柳伸手撩了一下頭發,“可能是洗發水?”
她昨天晚上當然洗頭了,不然頂著一頭頭油去嗎。
練寒州做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舉動,他靠過來,挑了一縷她的發梢聞了聞。
“對,是頭發。”練寒州肯定後還又深嗅了一回。“真好聞。”
蘇柳:......
“我隨便買的。”
她一邊回答,一邊奇怪。
練寒州和她有這麼親近嗎?
不否認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但是按他們倆以前的相處,就算不是對她熟視無睹,應該也是冷冷淡淡的吧?
不過她現在應該是不需要再給他端茶倒水了。
擺脫了仆人地位的蘇柳想了兩圈,剛有點猜測。
“難道說......?”
“到了。”
練寒州打斷了她的猜測,並自己先下了車。
蘇柳那側的車門被司機打開,她剛放下一條腿到地麵。練寒州居然繞了過來,伸出一隻手要扶她下車。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柳伸手按上練寒州的手,借力下車,看見場館門口站著的鐘書珩是,她頓時更疑惑了。
她可沒忘記上次,練寒州當著她的麵和鐘書珩表現得有多親密。
練寒州示意蘇柳挽住他的胳膊,兩人一起走到了鐘書珩麵前。
分彆打過招呼,鐘書珩的目光在他們相挽的手臂上轉了兩圈,挑高了一邊的眉毛,神色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