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海的水族到底怎麼了?為何如此狂躁?”
楚嵐飛了一路,結果也是打了一路,這東海水族仿佛著了魔,看見楚嵐飛過,便一擁而上,而且打起來極為凶悍,仿佛不怕死一樣。
起初楚嵐以為這些東海水族是受了邪神影響,結果幾番大戰下來,發現並不是那麼一回事,而是這些水族本身就極為狂躁,遠比西海水族要暴躁的多。
雖然連續遭到攻擊,但是楚嵐還是堅持著向前走,水族威脅有限,楚嵐幾番鏖戰下來,雖然遇到許多波瀾,但是卻有驚無險。
但問題是這麼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蓬萊仙山還沒看見影兒呢,楚嵐就被連續的攻擊搞的有些心煩意亂。
“看來還是換上金烏船吧,起碼傀儡可以自行攻擊。”
楚嵐剛剛打退一波攻擊,思索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換上金烏船,雖然金烏船目標有些大,但好歹傀儡們可以自行反擊,自己可以休息一下。
何況現在的局麵,水族每隔一段就會衝出來一波,目標大還是小,也沒什麼意義了。
說換就換,楚嵐趁著沒有水族攻過來,立刻將金烏船放出,收起西域白象,然後安頓好傀儡後,便找個舒服的地方一座。
鄰近黃昏,海麵上波光嶙峋,夕陽的投影被波浪一波一波揉碎,風光倒是極為愜意。
但是在這歲月靜好的表麵下,是無數海族的聚集,楚嵐已經看到下麵密密麻麻的影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砰!砰!砰!
無數海族躍起,這些都是騎著飛魚的魚人,他們手裡拿著鋼叉劍戟,直奔著金烏船而來。
金烏船的防禦法陣立刻開啟,同時木虎也瘋狂的開始了攻擊,魚人衝的很凶,前麵的被轟飛,後麵的立刻補上,轉眼就衝到了近前。
好在金烏船的防禦法陣還算靠譜,這些魚人無法突破防禦光罩,一輪又一輪的攻勢被擊退,最後不得不偃旗息鼓,重新撤退到海裡。
“這一天,都是這些低級的水族,那些高級水族哪裡去了。”
眼看著天色漸暗,楚嵐卻是不淡定了,他發現這一天裡,來攻擊他的水族不少,但是實力都非常弱,而東海水族號稱四海水族中最強,那麼他們的高級水族都哪裡去了。
若是換成彆人,恐怕還不會想這麼多,但是楚嵐不同,他和西海水族打過交道,知道一方水族的強悍。
按理說,東海水族要比西海水族更強,所以他們的高級水族應該更多,可是現在看來,都是些小魚小蝦,根本不成氣候。
“莫不是,都派去和西海水族打仗了?”
楚嵐曾經想過一個可能,那就是東海水族正在與西海水族大戰,若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釋的通,為何高級水族久久不出現。
但是這隻是一種可能性,楚嵐不敢把這個寶押上,所以他沒有選擇休息,而是繼續謹慎的觀察著。
終於,星光滿天,夜晚降臨了,而在漫天星光一下,一葉扁舟,去在廣袤的大海上,翩翩而來。
這是違反任何常識的,這種小舟彆說在大海上,就算是湍急一些的河流,也無法航行。
所以小舟上的人,楚嵐當即警惕起來,謹慎的望過去,發現是一個頭戴鬥笠的男子。
“這位道友,如何稱呼啊。”
那小舟看似不快,但是卻能緊緊跟住楚嵐的金烏船,而且頭戴鬥笠的男子,也是淡淡的問話,仿佛是在閒聊。
“在下楚雄,欲要前往蓬萊仙山,這位仙友,能否給個方便。”
楚嵐知道,這必然是東海水族的一員,而且看樣子,總算是遇上高級的了。
“嗬嗬,道友說笑了,這東海又不是我說的算,又如何給道友方便?”
鬥笠男子笑著說道,隨後抬起手,亮出一杆長槍。
“我無意冒犯東海的仙友,隻不過是路過罷了,仙友何必苦苦相逼。”
楚嵐也把蛇骨法杖拿在手裡,但是依然希望能不打,就不打。
“無意冒犯?那我問你,這一路上,你可曾殺我東海水族?”
那鬥笠男子忽然的一句話,倒是噎的楚嵐說不出話來。
這話怎麼接?你去強調是那些水族先動的手,可是你把他們殺了,卻是事實,根本無法否認和更改。
若是你說隻是誤會,可殺了就是殺了,用一句誤會輕易揭過,怎麼可能?
所以這一場,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怎麼了,道友答不出來了麼?”